。”
白天刚得知真相的时候是有点埋怨和生气的,除此之外,也觉得震惊和难以置信,她心目中朴实憨直的大哥竟然能有那样的“心机”?
但现在这些情绪通通消失不见了,大哥做这一切是不抱任何私心完全为她着想的,她除了感动便是感激。
叶长青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黝黑的面容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来,挠挠头道:“这件事你知道了也好,不然大哥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你知道,这件事大哥做的不对,早就后悔了,直到告诉世子他没怪我我才心里好受些。”
叶冬阳笑着瞪了他一眼:“你知道错了就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以后你擅作主张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瞒着我做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再认你这个大哥!”
叶长青忙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
兄妹两有说有笑的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墙角坐在那劈柴的紫色身影时同时睁大了眼睛。
叶长青最先反应过来,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来,夺过邢顾言手中的砍刀,“世子,你和冬阳去歇着,我来劈!”
堂堂安阳王府的世子到他们家里来劈柴,这要是传出去,人家会怎么看待他们家?就算他不是世子,只是个普通人,也没有让姑爷做事的道理!
邢顾言一边把位子让给他,一边笑着说道:“没事,就当活动活动筋骨。”
叶冬阳从袖子里抽出帕子递给他擦汗,看着他满头大汗,发丝湿黏的样子,身上的紫色锦衣也因为杀鱼和砍柴而不复之前的光滑平整,整个人看着着实有些狼狈。
她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觉得这样有点不厚道,便咬唇忍着,等他接过帕子,飞快的道:“我去给你打水洗脸!”
转身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邢顾言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跟着她身后,见到她笑,挑眉问道:“笑什么?”
叶冬阳道:“我高兴!”
邢顾言疑惑,“高兴什么?”
叶冬阳将井桶的水倒进盆里,等他过来撩水洗脸的时候她才红着脸带着揶揄地道:“我夫君能断案,还能杀鱼劈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长的也好看,我当然高兴了。”
邢顾言洗脸的动作微顿,顶着一张湿漉漉往下滴水的俊脸看着她,忍俊不禁又蹙眉故作不喜道:“你跟谁学的油嘴滑舌,这是一个姑娘家应该说的话吗?”
叶冬阳本来也觉得自己的话太不矜持,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却底气十足的道:“我说的是心里话,没跟谁学。”
“不知羞!”邢顾言笑斥了一句,低头继续洗脸。
叶冬阳跑去自己房间找了一条干净的帕子出来,红着脸垫着脚亲自给他擦拭脸上的水渍,邢顾言微微弯下身子,让她不用够的那么吃力。
叶长青不经意的一扭头就看到他们二人靠在一起,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刑顾言的后背和低下去的头,以及叶冬阳的双腿,而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被邢顾言挡住了……
他黝黑的脸上一红,慌忙转过头来,无声笑了起来,劈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放轻了些,生怕惊扰他们。
看来世子真的很喜欢冬阳,他算是放心了,还好没看走眼。
饭做好天也已经黑了,白天的暑气散去不少,院子里也起了风,叶大叔拿了个灯笼出来挂在树上,一家人就在院子里吃起饭来。
饭后,叶冬阳和邢顾言也没有逗留太久,很快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马车出了巷子叶大娘才疑惑的对身旁的丈夫儿子说道:“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这丫头怎么晚上回来?”
现在这黑灯瞎火的回去,安阳王府那边的长辈不知道会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啊?
叶长青有点心虚,道:“我听世子说他们今天好像在外面参加一个什么宴会,应该是顺路过来的吧……”
叶大娘一边转身回家,一边瞪了他一眼道:“他们去参加宴会的主人家肯定也在城东,咱们在城西,这一东一西的顺什么路?”
叶长青挠挠头不说话了。
叶大叔看着叶大娘呵呵笑道:“孩子就是忽然想回来了,难道没事她就不能回来了?”
“就是。”叶长青赶忙点头道。
叶大娘叹了口气道:“我这不是担心她这大晚上的回去会让人说闲话吗?”
“您就别操心了!”叶长青打井水准备冲澡,道:“世子跟着冬阳一起回来的,别人能说什么闲话,世子做事难道还能没有分寸,若是有不妥他也不会放冬阳回来自己也跟着一起来……”
叶大娘想了想,道:“说的也是。”
她想到堂堂一个身份尊贵的世子竟然亲自杀鱼,心里的担忧便一扫而空,喜滋滋的道:“世子对我们冬阳是真的好,如果不是为了冬阳他哪会弯腰去杀鱼啊……”
叶长青往桶里倒着水,道:“不止呢,您瞧那儿——”他下巴往院子角落里的柴堆点了点,“那柴也有一半是世子劈的。”
叶大娘和叶大叔闻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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