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顾言叫人来将碗筷收拾了下去。
叶冬阳从隔间出来,一身清爽,从正在看书的邢顾言身上爬了过去,睡到了里侧。
侧身看向他,问道:“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邢顾言被她问的莫名其妙,将手中的书放到床头的小几上,才好笑地道:“说什么?”
叶冬阳道:“可以跟我讲讲你工作……也就是在大理寺的公事,比如有没有人欺负你,和同僚相处融不融洽,有哪些案子处理的得心应手,哪些案子又比较让你头疼?”
忽然地就想多了解他一点。
邢顾言滑下身子,头枕到枕头上,与她面对面,笑道:“怎么忽然对这些好奇起来了?”
“你不想说吗?”叶冬阳问道:“是不是觉得作为一个妻子管好家里的事情就好了,不该多问丈夫朝堂上的事情?”
邢顾言越发觉得好笑,“府上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你管的,我可听说你在床上睡了一下午。”
叶冬阳耳朵一热,道:“就因为没事需要我管我才睡了半天啊。”
母妃将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用不着她帮忙。清风院内就他们两个,人口简单,下人们本来就是母妃精挑细选来的,用不着操心,她真的没什么需要管的。
邢顾言真的认真回答起她的问题来,嗓音微凉,沁人心脾,道:“没人敢欺负我,和同僚相处融洽,白大人很照顾我,总会把相对来说较简单的案子交给我,处理起来不难。”
例如总派他去协助司卫所,管理京城治安。
或者在他自己处理案子遇到可能会得罪人的环节派他出马。不过……这些是他欠白尚云的。
叶冬阳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他可是丞相之子,虽然她不太懂这些朝廷职位划分和隶属关系,但还是知道大理寺卿的顶头上司是丞相。
所以,除非那大理寺卿做官做腻了,不然应该不会给丞相的儿子小鞋穿。
“那个……”她忽然吞吞吐吐起来,邢顾言笑道:“又想问什么?”
“我听说你有一本琴谱?”叶冬阳鼓起勇气道:“能不能借给嘉儿和娇儿她们看几天,她们好像对那本琴谱很感兴趣……”
邢顾言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直视着她的眼睛,“她们让你管我借的?”
“不是。”叶冬阳怕他误会,忙说出昨天在马车上打赌的事情。邢顾言脸色微缓,听她又道:“胡姨娘对娇儿管的是不是真的很严?”
邢顾言不清楚这些,便道:“不管怎么样,也是为了她好。”
叶冬阳点点头,虽然她心疼娇儿,但也不能说人家亲娘对自己女儿严厉点有什么错。
她又问邢顾言,“那你借吗?”
邢顾言直接道:“琴谱上写的是梵文,她们看不懂。”
叶冬阳惋惜道:“这样啊……”
梵文据说是西方一个叫天竺的国家的文字。
其实她还挺好奇这个天竺是不是古印度的,她知道印度在历史上就叫天竺。黎国在她以前的那个世界的历史中不存在,那么这个天竺应该也不是那个天竺吧……
但又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个天竺的文字也叫梵文?
见她似乎好奇,邢顾言有些失笑,想到她学棋学剪纸的经历,知道她好奇心重,便道:“琴谱在书房,你想看就明日自己去取。”
叶冬阳闻言有些惊讶,听说那是孤本,很珍贵的……他就这么放心让自己拿来看?
见她怔怔地看着自己,邢顾言望着她问道:“怎么了?”
叶冬阳摇摇头,这时屋内蜡烛燃尽,“噗”地一声灭了。
鬼使神差的,她头向他靠过去。
邢顾言察觉到她的靠近,却不动如山,原本黝黑深邃的瞳孔微微闪烁起来,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散发的清香,身子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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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太问什么时候可以吃肉,所以阿福在末尾散发了点肉味儿,不过提醒大家别上当,还不到真正肉的时候呢(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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