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顺着第一个阶梯向下走去。片刻之后,里头隐隐约约传来了将士们的呼喊声。
“将军,找到了,找到了!”
一会,一个将士钻出来,对众人通报。
通道怕有数十丈长,众人提了火把,一路向下,走在长长的通道里,曹胜鑫骇然道:
“这刀疤六莫非是一个土耗子不成,修这么大的密室,估计不可能大张旗鼓,也不知他究竟鼓捣了多少年?”
“刀疤六成名多年,当了一辈子的海盗,如果有心筹谋,倒也不难。”
他的一个手下笑眯眯的应道。
“哈哈哈……我们发财啦!”前头传来张云状似癫狂的大笑。
走到通道的尽头,推开半扇木门,一个石砌的密室便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十几个长三尺,宽两尺的箱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其中一个已经被撬开,一根根金条,就这样躺在箱子里,在火把的照耀之下,散发着幽幽的金光。
张云朝着剩余的那些箱子指了指,众亲卫会意,将箱子一个个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一个海盗一辈子的积聚。
一箱箱的金条,银锭,珠宝,让暗室之中的火把也为之失色。
张云拿起一根金条,放在手里轻轻地摩挲着,满脸的笑意怎么也无法遮挡。
“这刀疤六倒是个有心人,抢来的东西,还费心费力的将它们化开重新融练,搞成这些金条,银锭。
可惜最终,还是便宜我们。”
“当海盗,原来这么有前途啊!怕是金陵城中的商家,都没有这个死海盗有钱。”
曹胜鑫深深的叹息着,一双眼睛梭子般的在木箱上转动着。
“那也不能这么,刀疤六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所以没有产业只有真金白银。
商人却是一个大家族,人丁众多,还有那么多跟随的部属,所以每年都要投入大量的银两,去购置房产,土地,铺面等。
真要起来,还真不知谁多谁少?”
原来张云管理秦家产业,这些经商的基本套路自然一清二楚。
投入,扩大,再投入,再扩大,钱财始终在滚动着,这就是商业的套路。
这话得实在,众人想想也是,商人家大业大,花费自然也大。反倒是海盗,只进不出,只是积聚一辈子的财产,却转眼都为他人做嫁衣。
“吴士子,麻烦你们统计一下,看看收获到底几何?”
张云心中痛快,嘴边的笑容至始至终没停过。若不是要在下属面前保持一点威严,真想痛痛快快大笑一场。
有了这么多现银,兄长的一系列计划就可以非常顺利进行。
同时,他也终于明白自己留在这里的意义和作用。
“兄弟们,嘴巴都严实点,有些事情不用本将多吧!”
离开之际,张云按着腰刀,眼神锐利的朝密室中的每个人扫去。
“对,一个字都不能,即使是对上面的将士,少不了大家的好处便是。否则,别怪曹某心狠手辣。”
曹胜鑫第一个跳出来,恶狠狠的附和张云的话。
现在,他终于明白当初秦督所言,不要只盯着将士们的血汗钱,本督会让每个兄弟得到更多,这绝不是他对登州卫将士画饼充饥。
登州卫海军经过改革淘汰,现在即使包括船厂和后勤人员,满打满算绝对不超过两万人。
而这次的收获,若不把缴获的十五艘商船算上,保守点估计也有五百万之多。
按照两成计算,有属于将士们的一百万银两。
曹胜鑫的心里砰砰直跳,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概念?这岂不是意味着每个人可以分到几千两纹银?
虽还要留其中三成作为统筹款,或用于监督每个人的忠诚,或用于奖赏立功的将士,或用于抚恤战死将士。
可曹胜鑫觉得,不管怎么分,他作为将领,又是参战的有功人员,怎么都少不了几千两纹银?
更何况打击的海盗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有这一次?
想到自己原来吃空饷喝兵血每年辛苦弄的几百两纹银,从而被下面的将士怨恨,曹胜鑫不禁想泪流满面,不值当啊,无端作践自己人品!
回去都加倍还给你们,不就每人几两银子吗?
但起往事,还不是朝廷给闹的。否则,至于吗?都是一条船上的兄弟。
没的,今后秦督什么是什么,跟着他混,踏实痛快!
老子今后堂堂正正靠军功吃香的喝辣的,挺起胸膛走路,谁敢不服?
无关人员随着张云和曹胜鑫离开密室,重新回到地面,坐在那个延伸到湖内的平台上,心情更是舒畅。
“这个密室,只怕现在就在我们脚下。”曹胜鑫指了指湖面,哈哈大笑道:
“这刀疤六也真是一个有心人,这一辈子,恐怕不当海盗的时候,多半便是在当土拨鼠。”
众人尽皆大笑起来。
“张守备,末将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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