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身旁的鞑子骑士大叫:“明人又……”
话尚未完,远远的,另一队两百余战马身影已经疯狂的撞了上来,中间薄弱的弓骑有人抽出腰刀喊杀这样的声音。
如雷的马蹄声瞬间在他们耳中炸开,疯狂、嗜血的呐喊和闪闪寒光硬生生的凿了进来。
一瞬间,鲜血爆裂飞洒,金铁戳进血肉。
马背上的身体不断发出噗噗噗的声响,战马凄厉长嘶的被撞倒在地,狂奔的马蹄踩着翻落的尸体前行,溅起地面的血浆。
匆匆赶来演练的锋子根本不理会对方无名卒,拼过一刀,直接冲向周围有侍卫保护的旗主——善巴。
海子已经有一个贝子在手,他也要擒拿一个重量级的人物。
对方,歇斯底里的叫喊,挥舞兵器也冲了过去,然后……没有然后了,善巴已经翻身落马,跪倒在草地上。
不久,建鞑历经劫难的骑兵再也接受不了这样连番的打击,剩余的几十人全部下马跪倒在地。
动作若不快些,远处又有两队骑兵正在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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