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汉来得正好,跟我出去一趟。”
“福伯,麻烦您老去找筑房的匠头,跟他们必须赶时间才行。”
秦浩明顶着熬夜通红的双眼,手里拿着一沓的文书,脚步匆匆,扯着来探望他的余佑汉,和拿着纸墨笔砚的张云,往后山大仓库走去。
后山仓库离秦浩明的住地约莫有近一里地的距离。
原来秦父在时,秦家村方圆十几里地基本都属于他家族的私田,其他族人也托庇门下逃避税赋优免。
生产的粮食要三个近六、七百平米大的仓库才可以勉强容纳,可惜秦父过世后,被族人分割一空。
崽卖爷田心不疼,秦浩明自己没有什么感觉。还跟早起劳作的农人打招呼,倒是旁边的余佑汉为他鸣不平。
“这些白眼狼,当初投奔伯父免粮赋。等伯父走后,要回田产时一个比一个闹得凶,真不值当。”
“避祸就福,人之常情。算了,人总要向前看嘛!毕竟他们也有妻儿老要供养,在这乱世中也殊为不易。”
“口是心非,假装大度。要不当初你考中生员的时候,可以免八十亩田赋,为何不允他们再次投奔?那样多少也有一点粮食,还不是因
为赌气。”余佑汉揶揄道。
大明对读书人还真是优待,这不就是挂靠一下嘛,就可以不劳而获啊!
“时过境迁,要不什么时候佑汉帮忙把风声放出去如何?”
秦浩明才不会跟书呆子一样迂腐,笑嘻嘻的朝余佑汉道。
这货曾经自创一句名言:面子可以不要,脸还是要的。粗看差不多,细想有着本质的区别。
面子有时不必硬撑,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而脸有时必须死扛,所谓“树要皮人要脸”。面子是表面的东西。脸是内在的东西,换句话也可以就是骨气之类根本性的东西。
余佑汉默不作声,扯过边上的张云,落后几步,指着自己的脑袋严肃的问道:“你兄长最近有没有反常之举?”
这话要是没有发生昨的事情,张云肯定一肚子苦水并且大加赞同,现在自然不同。
“兄长被撞开窍了,可威风了,我跟你讲……”
张云洋洋洒洒把昨的事情再次重复一遍,其中细节之处更是加上了自己的诸多修饰。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浩明自聪颖,之前沉迷于学问,或许是为了自保。他十年磨一剑,是到了该露锋芒的时候了。”
余佑汉听完张云的叙述,沉吟片刻,缓缓的对他道。
“佑汉哥,我也是这么想的。希望兄长能够劈棘斩刺,重振秦家和张家。”
走在前面的秦浩明听到他们的对话,微微一笑,这样也好,今后性格大变倒是可以省了诸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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