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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挑祸到一半又打住的好意,李红酒略怔,要不是死了同门,他差点被这俩兄弟的行为给逗乐了。
他反应不慢,意识到了对方的好意来由。
问题是他压根不怕,没错,弄坏了那么多门派的法宝,真要被各派联手索赔的话,衍宝宗还真赔不起。
可关键是,他只要能拿下师春,弄到寻找神火的秘法,这些问题还是问题吗?区区毁掉的宝物对比有些好处来说,那些大派是可以无视的。
那些大派都没意见了,都偏向衍宝宗这边了,道理正反都由他们说的算,其他蝼蚁再多,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另则,他之前能借来那惊天动地的雷霆之威,是因为当地有那环境和条件,他凭空是捏造不出那么大阵势的。
既如此,他也懒得去挑破。
他冷冷道:“你若不说出送来巫珊珊的人是谁,那我只能把我衍宝宗弟子的血债记在你身上。”
师春:“搞的我说出来你们就能罢手似的。我只想问问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对我们却一路追杀不止,神火盟约所谓的规矩,你们也浑然不当回事,是非黑白全由你们捏造,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他一旦占理,就喜欢说天理公道。
李红酒却不吃这一套,淡淡道:“你一流放之地出来的,烧杀抢掠是家常便饭,现在开始讲天理公道了,是孺子可教,还是在放屁?”
吴斤两立马顶了一嘴,“我们早已改过自新,老是揪着出身不放有意思吗?小人才那样,谁家祖上没落魄过?英雄不问出处!”
李红酒:“大个子,屁话少说,我们要什么你们自己也清楚,交出来你们就自在了,不要逼我们用强。”
吴斤两嘿嘿道:“春天,这帮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心不死啊!”
师春哼了声,“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们自找的。”
吴斤两立马挥着大刀耀武扬威道:“要秘法没有,要吃屎的,爷爷肚子里有一泡,谁来张嘴?”
他这话都出来了,谁还能开口。
说白了,还是有恃无恐,懒得废话了,来都来了,就让此地的恐怖存在全将这帮子给收拾掉吧。
宫时希一伙见状,暗暗吁出一口憋着的气,赞师春一伙好样的,没有出卖他们。
左子升等大派领头的,则阴着一张脸,见对方这么强势,目光落在那些法宝上,说不忌惮是假的。
向来自认为自己可以打头为首的左子升,这次罕见地没有说什么出头的话。
突然,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盯向了李红酒。
因李红酒突然抬手握住了剑柄,握剑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
整个人瞬间给人一种说不清的味道,有动作,却显空寂而轻灵,那一握似乎握住了所与人的心跳。
然后又迟迟没有动作,就那么闭目寂静着,不知是在冥思还是在犹豫。
但很明显的,他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这感觉,让师春一伙莫名感觉有些不太好。
突然,又骤然睁眼了。
李红酒目盯师春他们那边摆出的法宝,握剑的手动了,缓缓而唰唰地拔剑在手,剑锋出鞘后,随手点在了地面上,他神色平静,举止看着挺轻松的,有一股超然的韵味。
不再是那个酒鬼的味道了,也不再是那个动辄嬉笑灿烂的味道了。
师春下意识扫了眼周围,见未起风势,也未有雷霆助威,顿面露不屑,没有那神威相助,他现在还真没什么好怕的,之前又不是没跟李红酒交过手。
当然,也正因为交过手,心里还是有些狐疑的,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李红酒之前那一战是什么意思,不是诈唬的话,难道还能是故意放过他不成?
若是故意放过,现在又何必挑头不放过?
饶是他在脑海里转了几百个弯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令他眉头一跳的是,李红酒这次竟不止拔出了一把剑。
除了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外,李红酒又凭空抓出了一把剑,握着剑柄抽剑,剑鞘犹如被一只虚空之手给静捏在了空中,任由他抽剑。
剑出鞘的刹那,李红酒宛若肘击般突然出手了,顺势拍剑,打在了剑鞘上。
嗖,剑鞘骤以破风之势射向了师春。
于此同时,李红酒亦闪身追着射出的剑鞘而去,单人提着一双剑迎着明山宗一伙突然就杀了去。
确切的说,单枪匹马迎着明山宗的一堆法宝杀了去!
所谓英姿飒爽也不过如此。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一幕,各派人马那真是惊呆了。
印天录一伙太清楚黑虎那件法宝的威力有多恐怖。
各大派的核心人员也早得到过巫珊珊的提醒,知道师春手上的那件宝物是五品灵尊法宝。
其它宝物都不用说了,就这两件就够了,威力轻易可移山倒海,可李红酒竟就这样冲了出去。
难道李红酒手上的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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