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进去,不但无济于事,反而有可能被连累,不得不反复斟酌,始终在犹豫不决中,只能是伺机而动。
也有一些门派的人试图靠近一点,想看清跟师春当众亲嘴的女人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收起了名册的庞厚也对身边二位摇了摇头,“名单上没找到和真儿有关的名字。”
古练妮蹙眉:“炼器的女性并不多,屈指可数,怎么会找不到?”
元垚:“可能‘真儿’这个名字只是类似小名的叫名,不是真名。”
古练妮直接撇过了这个话题,目光又看向了山头上搂着的两人,“我们还要在这看着他们亲到什么时候?”
殊不知,此时的师春也很痛苦,脸涨得通红,他想拿出‘冰羊’换气,却动不了。
因为之前的挣扎反抗举动,被对方施法给镇压了,不能动弹,他那半口气一直吊到现在没换,真的快憋不住了。
“嗯恩嗯恩……”师春鼻腔里发声示意,可对方还在那啃猪蹄子般,拿他练技巧似的。
这里的空气有毒,所以他心里是悲哀的,没想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是这种死法,被女人亲嘴给亲死了。
有个词叫做垂死挣扎,他拼命不断的“嗯恩”之下,吧唧中的真儿感觉到了他的不对,终于放开了他。
师春立马摸出了冰羊放口鼻前,大口喘着气,大口呼吸。
看到他手中的冰羊,真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思忆着说道:“你们不能在这里呆很久。”
终于顺过气来的师春还没来得及说话,真儿柔软的身子又贴了过来,这次没有亲嘴,只是搂住了他,仰面看着他说道:“女人不能轻易给男人碰的,男女情人之间才会亲吻,我们已经是情人,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
“啊?”师春平常反应挺快的脑子愣是没转过弯来。
真儿平静的眸光中带着别样的期待,继续问他,“你一定会带我离开的是吗?”
“……”师春怔住。
结合之前的谈话,他渐渐明白了刚才那差点致命的亲吻是怎么回事。
他有点不太明白,这女人是从哪理解来的确认男女情人关系的方式。
风来,真儿的长发在飘,身后的衣摆在翻飞,露出的腿在夜色下竟然有种白的瘆人的感觉,唯一不变的是眼神中的期待,紧盯着师春的双眼不放。
她眼神里有一种干净,让师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真儿忽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师春终于出声回应了,“师春,师父的师,春天的春。”
“你名字真好。我知道春天,很美好的季节,鲜花很美。”真儿露出了向往的嫣然一笑,又问:“师春,你一定会帮我离开的,是吗?”
师春心中哀叹,老子哪有那本事,你若真是此间禁制下的怪,迈出边界的那一刻,兴许就是你的死期。
他现在隐约明白了司徒孤的为难,也许未必是骗了真儿。
若真有意欺骗,真儿就算见不到司徒孤,往后的神火盟约再次启动时,也应该是能见到炼天宗的其他弟子的。
司徒孤能吸收那么多神火,成为炼器界第一人,应该是这女人成全的。
司徒孤知道这女人的存在,知道这女人能帮忙找到神火,炼天宗弟子却能忍住诱惑没有来打扰,一个很大的可能,司徒孤并未向炼天宗透露这个女人的存在。
以他对这些炼器人的了解,几乎不太可能放弃这条捷径。
是不想别人再打扰这个女人,还是怕别人找到这条捷径会动摇自己天下第一炼器的人位置?
门派中,后辈新人再怎么崛起,也是长幼有序的,同一个门派中的尊卑,难以超越辈分,尤其是司徒孤那种地位的人。
何况司徒孤成为炼器第一人还是后来的事,早年并不知道自己会成为第一人。
司徒孤是在保护这个女人?
哦,他们相识时,这女人还未化形。
换个说法,司徒孤可能在保护这个怪物。
司徒孤可能并未忘记自己的承诺,只是未能找到兑现承诺的办法,否则以司徒孤在炼器界江湖中的地位,真想进来的话,应该不是太难。
当然,这都是自己的猜测,可能有其他原因存在。
师春双手抬了抬,看了看四周‘虎视眈眈’的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出了回应,半圈住了对方柔软的腰肢,给与了自己的温柔,再次回避对方的问题,反问:“你的名字是司徒孤给你取的?”
真儿略摇头:“是‘素’取的,我最熟悉的女人就是她,我化形参照的就是她的模样。我向往为人,她说‘儿’是人的意思,‘真儿’就是成为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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