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放心把孩子交给陌生人带。
等到江逐浪总算回归家庭,江易安开始上幼儿园了,她又怀了第二个。
所以在萧爱跟她说想开第三家分店但资金不足时,她想也没想就入了股。
顾欣颜到她和萧爱合开的那家奢侈品店,萧爱正带着二闺女在休息间里训话一名员工,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顾欣颜进去后坐下,没出声,萧爱穿得很御姐范,五年过去她瘦了不少,脸上显出棱角来,板着脸训人的样子真像那么回事。
员工被寻得一张脸涨红,都快哭了,结束时,员工低头匆匆叫了顾欣颜一声‘二老板’,然后走出去。
“怎么了?”顾欣颜这才问。
“别提了,把账搞错了,一下子损失好几万。”萧爱头大。
“叫她赔了?”
“她哪里有钱?刚毕业没多久,家里条件也不好,教训一顿算了,给她长个记性。”萧爱边说边叹,心疼钱。
顾欣颜笑起来,萧爱一边心疼钱一边为别人着想的样子,怎么看都顺眼,人都说做生意不能和身边人合伙,再好的关系,一涉及利益就会崩盘,顾欣颜倒没觉得,也可能是自己不管事的原因,每个月只看看账目,其余的都交给萧爱。
萧爱对她这甩手掌柜的态度不是没有怨言,也就嘴上抱怨一下而已。
“账我给你复印好了,你回去慢慢看。”萧爱递给她一个文件夹,然后说起另一件事,“过几个月就是璐璐和莫承的周岁了,我们一起办怎么样?去小鱼老公的雁栖湖庄园包一幢别墅,好好庆祝。”
顾欣颜点头,“好啊。”
傍晚四点,顾欣颜就去小易安的小学门口等着接他放学。
下课铃响后没多久,远远的就瞧见他和一个小女生并肩走过来,小女生长得白白净净,一双眼睛大而有神,水汪汪的十分灵动。
顾欣颜没有急着下车,怕儿子难为情,等他和人家挥手告别,她才降下车窗,喊了声:“易安。”
江易安看见她,立刻扬起笑容,“妈妈!”
司机替小少爷开了车门,江易安上车,顺嘴道谢,然后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顾欣颜,“怎么是你来接我啊?”
“我不能来接你吗?”顾欣颜笑着擦去儿子鼻尖汗珠,“刚才跟你一起走的女孩就是宋千依?”
不出意外,江易安小朋友脸上又是一红,转移话题试图蒙混过关:“杨叔叔,快开车回家吧,我有好多作业没写。”
司机应了一声:“坐稳了。”
顾欣颜见儿子一提到那个宋千依就腼腆得不行,笑了笑,不再说,而是问:“早上看见妈妈给你些的表白信了吗?”
“看见了,那么肉麻,妈妈你要不要那么幼稚?”
“嘿,昨晚是谁因为别人胡言乱语就跟爸爸妈妈生气的,这会儿倒嫌我幼稚了,你不幼稚啊?”
江易安一噎,噘着嘴不再吭声。
顾欣颜一手抱着小儿子,一手搂住大儿子带进怀里,吧唧亲了下他的额头,“傻孩子,你和弟弟都是妈妈的宝贝。”
“妈妈最爱的就是你们俩。”
“才不信,爸爸说我和弟弟排第二,他排第一。”江易安擦口水。
顾欣颜:“……”
睡前,江逐浪等两个孩子睡下,麻溜地脱光衣服扑过来,顾欣颜抬脚撑着他胸膛,不让他靠近,“是你跟儿子说你排第一,他和莫承排第二?”
江逐浪握住她的脚,亲了亲她的脚底,眼神带着不正经,“难道不是?”
“你想得美,在我心里,儿子第一,你靠边站……哎呀!”
江逐浪咬了她的脚趾。
“你恶不恶心啊,不嫌臭啊?”
“你哪个地方我嫌弃过?”江逐浪握住她两只脚腕,往两边分开,欺身压下来,顾欣颜的视野看不到他整个人,但她目力所及,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和最初认识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除了身上的疤又多了不少。
其中当属腹部的最为骇人。
顾欣颜忽然停止了所有反抗,视线集中在那里,那就是当年差点要了他的命的致命伤。
这些年下来,虽然养得差不多了,但到底受过重伤。
“你别动。”顾欣颜推开江逐浪,翻身将他压在自己下边,眼神隐约带上羞涩,不太敢跟他对视,“你少做这些激烈的运动,我来吧。”
江逐浪忽地笑出声,“百年难遇的好事,今儿个怎么了?”
顾欣颜拿枕头砸在他脸上,“闭嘴!”
江逐浪两手枕在脑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动作。
一开始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渐渐地,忍不住拿手去扶顾欣颜的腰。
这当真是体力活,酣畅过后,顾欣颜汗淋淋地趴在江逐浪身上动弹不得,江逐浪握住她一只手,满意地摸着她的脑袋。
“有进步。”
顾欣颜脸上有些红,嘴上却不服输:“必须的,怎么着也身经百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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