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离婚的时候,晚上这人搂着她索欢时,也会用这种调调说:“苏苏,我有点难受。”
然后紧紧抵着她,让她自行感受他到底有多难受。
苏玉琢脸颊一红,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忍着!”
萧砚笑。
杜文建目睹这两人的互动,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他比苏玉琢大了五六岁,可以说是看着这女孩长大的,小时候她还算活泼,越长大越沉默,很多时候看到她,她都是淡然的宠辱不惊的模样。
从来没见过她娇羞的样子。
杜文建看了眼被踩灭的那根烟,又看了看苏玉琢走回院子里的背影,过了少顷,他说:“从小,我是听着苏妹妹母亲的闲言碎语长大的,后来,又听人说她姐姐有多不好,苏妹妹的名声受连累,所有人都说她跟她母亲和姐姐一样。”
“我以为只有我看到那些脏言脏语底下藏着多好的一个姑娘,我也一直以为我可以给她一个包容而温暖的家庭,却没想慧眼识珠的不止我一个。”
“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她。”
“还有……”他看着萧砚右手臂卷起来的袖子,露出的肌肤包扎着纱布,“很抱歉给你带来伤害。”
萧砚低头看了眼包扎严实的手臂,勾唇:“这不算坏事。”
“没你的狗,我也不知道苏苏这么在意我。”
杜文建:“……”
他都难受死了,居然还给他撒狗粮!
眼底划过一抹苦涩,杜文建转身离去。
夕阳笼在他身上,显出些落寞与伤感,但他的背影,却很挺拔。
如果没有萧砚,苏玉琢很有可能在毕业后,顺从父亲的安排与杜文建结婚生子,度过平淡的一生。
因为她本是个平淡的人,杜文建正直,有上进心,懂得看穿表面发现她本质的好,父母也通情达理,是适合她的。
但有了萧砚,一切都变了。
晚上,苏玉琢帮助萧砚洗漱。
他胳膊伤得重,不能沾水,不方便洗澡,苏玉琢用湿毛巾帮他擦身体,擦到后背时,萧砚忽地转身,搂住苏玉琢的腰。
“幸好你是我的。”
没头没尾说了一句,他俯身吻住苏玉琢的唇,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
今晚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苏父怕夜里就下,于是把摊在院子里的玉米弄到走廊底下,正做着,余光瞅见苏玉琢从卫生间出来,脚底生风一般,匆匆上楼。
“给阿砚洗完啦?”
苏父话音没落,那边已经没了影儿。
紧接着,又瞧见萧砚从洗漱间里满面春风走出来。
苏父虽没经历过,但也是个活了好几十年的大男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一下子明白过来。
尴尬地咳了两声,没多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