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家的那个你就别想了,六婶最近经常叫晓燕去他家吃饭,两家人心里都有那个意思,就等着文建点头呢。”
邻居嘴里的晓燕,是昨晚宋羡鱼和苏玉琢在商店门口遇到的女孩。
苏玉琢闷头往前走,并不搭话。
邻居也不生气,苏玉琢在左邻右舍的印象里一直是寡言少语的,她想起听来的一些闲言碎语,便一股脑都说给苏玉琢听:“听说你前夫也是个大老板,就是长得丑点,还是个离过婚带小孩的,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小孩?”
苏玉琢:“……”
她真的不知道这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就像年少时,关于母亲的那些难听话总能如影随形跟着她。
苏玉琢家的玉米田在村部后面,她到的时候,远远瞧见萧砚与父亲的身影,邻居停下脚步,道:“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那老板总冷着一张脸,挺吓人,正好甜甜也饿了,回家给她喂奶。”
说完,邻居抱着孩子原路返回。
苏玉琢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夕阳下,萧砚弯腰割玉米杆的样子,有股说不上来的洒脱,哪怕卷着裤腿和衣袖,拿着把生了锈的镰刀,依然不减那份老板的气势。
从旁路过的人,都要驻足看一会儿,也有三两人聚在一块,悄悄议论的。
可能对他们来说,一个大老板跑来农村帮人干农活,实在是件稀罕事。
苏父看见了苏玉琢,招手叫她过去。
等她到了跟前,苏父抹了把脸上的汗,说:“来时忘了带水和毛巾,你回去拿一趟。”
苏玉琢看向萧砚。
他清隽的脸上也布满汗珠,胸前与后背的衬衫被汗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男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
苏玉琢很快收回视线,应了一声,往回走,不到十分钟,她拿着两个水杯和两条毛巾走回来。
“您喝我这个杯子吧。”苏玉琢将自己平常喝水的杯子递给苏父,“我洗过了。”
“我自己有杯子,干嘛喝你的。”苏父从女儿手里拿过另一个黑色的杯子,“你的杯子给阿砚喝。”
苏玉琢:“……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说洗干净了么?”苏父拿她的话堵她。
苏玉琢:“……”
苏父又从她手里抽走自己的毛巾,擦了擦脖子里的汗,道:“还不把水和毛巾拿给阿砚,人家帮我干了这么久的活,你连口水都不给喝?”
这话没说完,萧砚已经走过来,将镰刀随手丢在脚边,长臂一伸拿走苏玉琢的水杯,拧开盖子,仰脖子往下灌,喉结滚动着,配上他身上湿掉的衬衫,透着股男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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