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声音温柔:“肚子疼吗?”
问着,男人干热的大手捂住她的小腹轻轻揉着。
“本来有点。”宋羡鱼心底再次溢出感动,她以为这事多少要扫他的兴,他却一点都没不高兴,“现在不疼了。”
或许是这段时间喝药起了作用,这次月经来得温和,虽然还是疼,却没有以前那么难忍。
宋羡鱼靠在季临渊怀里,声音低低地问他:“你是不是憋得难受?要不我帮你?”
“看来你是不疼,才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季临渊把伸进自己睡裤里的小手拽出来,“现在又不害羞了?”
以前让她碰一下,都跟受了惊的小白兔似的。
宋羡鱼脸红,刚才的触感像是粘在了手上,“我这不是为了你么?”
“管好自己就行。”季临渊说着起身。
宋羡鱼下意识拉住他的手,“去哪儿?”
季临渊看着她猫儿般的依赖眼神,笑容变得更加柔和:“去给你拿热水袋,马上回来。”
“哦。”宋羡鱼后知后觉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大,眉间闪过赧然。
季临渊回来后,又接了盆热水给她洗脚。
等一切结束,已经十点半,季临渊关了灯,只留了盏壁灯,光线暖黄温馨。
宋羡鱼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开口说:“再给我揉一揉肚子吧,你揉着很舒服。”
她是在季临渊的轻揉中睡着的。
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
屁股的感觉有点不对,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侧漏了,弄脏了一大块床单。
先去卫生间换了裤子,费力扯下床单想去卫生间把脏掉的地方洗了,恰好季临渊推门进来,见她抱着床单去卫生间,看了眼被搞得乱糟糟的大床,沉稳开腔:“做什么?”
“床单脏了,我去把脏掉的地方洗干净,再放洗衣机洗。”宋羡鱼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在他面前侧漏。
“时间不早了,你洗漱下去吃饭,这个我来洗。”
宋羡鱼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走床单,有些受宠若惊:“你要帮我洗?这个很脏的。”
而且洗的时候,会有很重的血腥气。
季临渊却问她:“裤子呢?”
……
宋羡鱼弯着腰刷牙,视线落向镜子,里面的自己头发有些乱,眉目如画,白牙膏沫衬得唇瓣嫣红,不点而朱。,丰满水润。
想到季临渊拿了自己脏污的裤子和床单下了楼,端起刷牙杯晃去楼下。
一楼有专用的洗衣房。
刚到楼下,正好撞见从洗衣房那儿过来的洪姨,瞅见宋羡鱼,洪姨先关心了她的身体,然后笑着打趣:“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在里面给你裤子呢,我要洗他都不让。”
这样的季临渊,比以前多了些人情味。
说句难听话,以前的他,更像个赚钱的机器。
宋羡鱼嘴里含着牙刷,笑了笑,朝洗衣房过去。
……
进洗衣房,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宋羡鱼瞧见脏污的水从季临渊修长手上淌过,男人的眉头皱都没皱一下。
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会这般主动帮自己老婆洗这些。
宋羡鱼上前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味儿这么重,你不嫌弃?”
“希望我嫌弃?”
“当然不是。”宋羡鱼脸颊贴着他后心,强有力的心跳敲在她耳膜上,带来心安的感觉,“你这么好,搞得我越来越喜欢你,这可不好。”
“怎么不好?”男人说话时胸腔振动着,声音听起来像一声声雷,低沉而浑厚。
“在一段感情中,谁爱得更深,一般就是谁输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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