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盛开,呼吸间是自己身上沐浴乳的清香。
头发吹得半干,柔顺散在她单薄的肩上。
季临渊长得很好看,只是强大的气场和尊贵的身份,掩盖了他容貌的光环。
过了会儿,宋羡鱼脚有点麻,直接往地上一坐,麻掉的那条抬起搭在躺椅边缘,两手轻轻拍着肌肤缓解麻痛的感觉,另一腿随意蜷曲在地上。
似乎是某种感应,她忽地抬眸——
季临渊已经睁开眼,正静静地注视她。
宋羡鱼的裙摆滑到了大腿根,两腿劈开的姿势实在不雅观,她朝季临渊露出可爱的酒窝,不着痕迹放下腿,往下扯了扯裙摆,声音轻松地说:“你醒了?去洗个澡上床睡吧。”
季临渊坐起来,穿黑色袜子的双脚落在宋羡鱼腿两侧,大脚趾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碰触到了她的肌肤。
“还不起来?地板坐着舒服?”男人语气严肃。
宋羡鱼没动,拍了拍屁股下的地毯垫,笑眯眯道:“有垫子,又软又暖和,是很舒服。”
季临渊握住她一只手,洗过澡没多久的女孩手还是凉的,况且室内温度适宜,“这几天有按时喝药?”
男人又摸了摸她的脚,脚也冰凉。
宋羡鱼正要回答,季临渊一把将她抱离地面,走到床边轻轻把她进被窝,又把她盖严实。
他的行为,让宋羡鱼感觉到自己正被珍视爱惜着。
“我有按时吃药,有时候不能及时回酒店,我都是把药随身带着,喝的时候用开水温一温。”她回望季临渊,“今晚的药还没喝,包里还有一袋,你帮我热吧。”
季临渊没去拿药,而是端起桌上的一只杯子,揭开盖,里面是温度正好的中药。
宋羡鱼接过来几口喝掉,很是干脆,季临渊这般关心她,她不能让他太操心。
男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最经不起消磨。
“早早就帮我热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带了药?”
季临渊没回答,从兜里拿出糖剥开递给她,“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等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宋羡鱼下床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远处风景,这套房子的视野非常好,可以俯瞰大半个纽约,她有些理解为什么有钱人总喜欢在最繁华的地段买房了,这么美的夜景,光看着已经是一大享受。
……
季临渊从卫生间出来,一眼瞅见宋羡鱼趴躺椅上看书,奶白双腿从裙摆下延伸出来,两只脚丫朝天翘着一晃一晃。
有些调皮。
宋羡鱼听见动静回头,看见季临渊,笑着朝他举了举手里的书,“我看见床头柜里有这本书,拿来看看,不介意吧?”
季临渊看着她,眉头微蹙,“怎么不在被窝看?”
宋羡鱼爬起来跪在躺椅上,抱住男人壮实的腰,扬起的小脸不知道为何泛起淡淡的红,“这里能看见纽约夜景,你真会享受。”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季临渊看着宋羡鱼粉嫩嫩的脸蛋儿,脑中忽然冒出这句话。
她没醉,却有了美人喝醉的诱人模样。
宋羡鱼张嘴想说话,男人的吻先她一步落下来,她尝到季临渊嘴里的牙膏味。
啪一声,书掉在了地上。
宋羡鱼热情回应,柔软的小舌头强硬地往他嘴里闯,季临渊受不住这样的热情,抱住宋羡鱼将她压在躺椅上。
宋羡鱼努力想占据主导,却始终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
季临渊按住女孩削瘦的双肩,在她耳边开口,声音低哑而魅惑:“知道我这次来还有什么事要办?”
宋羡鱼理智遭受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几乎要丢盔弃甲,闻言本能地摇了摇头。
“你。”季临渊狠狠用力,“几天不见,想你想得紧。”
宋羡鱼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去,最后却又活过来,情爱过后,她累得沉沉睡去,连自己怎么回床上的都不知道。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脑袋隐隐作痛,拿过手机看了看,刚六点多,试装八点开始,宋羡鱼又躺了一会,浑身像散了架一般疲惫,那处的不适十分明显。
视线触及到落地窗前的躺椅,想到昨晚在上面发生的一切,还有男人动情时隐忍克制的低喘,她脸颊一下子烧起来,躺椅都变得不正经。
洗完漱下楼,季临渊坐在楼下沙发上看报,手边搁着一杯茶,修长的腿交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模样内敛而持重,与昨晚压着她失控的样判若两人。
偌大的房间里有几位穿制服的女佣忙忙碌碌,他这样和大多数有钱人没什么区别。
宋羡鱼看着忽然冒出来的这些人,问季临渊:“她们一直在,还是今早刚过来的?”
这套房子分上下两层,面积大,目测房间不会少。
“太太。”一位年纪偏长的女佣开口,看起来像是管事,说的英文:“我叫莉娜,先生的管家,负责这幢房子的一切。”
莉娜很是恭敬客气,显然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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