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凝琼想起来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前不久网上有人曝光她插足一个男摄影师,虽然后来澄清了,可她借此在网上狠狠火了一把,就算不是真插足,那也是炒作,瞧瞧好好的高材生被浮华的模特圈污染成什么样了。”
言罢,季凝琼惋惜地一叹。
她的话,秦正则不全信,可她要表达的意思他很明白。
……
宋羡鱼请了假后回了宿舍,顾欣颜和苏玉琢都到了,就差个萧爱。
接到秦正则的电话,三人正在吃顾欣颜带来的夫子庙糕点。
“后来我想想,你目前还是要把学业顾好,那些出名的工作留到毕业了再做吧,开学后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老师说你缺课的话。”
那边说完这句,便挂了。
宋羡鱼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很显然,发生了什么让辅导员转变态度的事。
宋羡鱼想到在办公室外见到的季凝琼,不知道为什么,季凝琼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
“你怎么了?”苏玉琢见宋羡鱼握着手机发愣,喊了她一声。
宋羡鱼笑了笑,“本来辅导员都允假了,刚才又反悔。”
“为什么?”顾欣颜插嘴问。
宋羡鱼不确定是不是跟季凝琼有关,摇了摇头。
苏玉琢道:“辅导员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可能吧。”宋羡鱼起身要走:“我再去找他一下。”
第二次她没找到人,办公室只有团支书在帮辅导员校对资料。
打电话也没人接。
宋羡鱼知道辅导员这是在回避她,因此越发肯定事情与季凝琼有关。
柳沁雨打电话来询问她请假的情况。
宋羡鱼没有隐瞒,把事情说了,然后道:“我再想想办法。”
柳沁雨说:“你也别着急,还有一天时间。”
……
宋羡鱼回到宿舍,苏玉琢问:“怎么说?”
“没找到人,电话也不接。”宋羡鱼托腮坐在写字台边,请假只是小事,同不同意就辅导员一句话,季凝琼比她背景强大,轻易影响了辅导员的决定,辅导员是铁了心不允她假,得找个比季凝琼说话更管用的人才行。
找上一级校领导?
只是那些领导未必肯为她开尊口。
这时萧爱回来,听见宋羡鱼的话,两眼立刻闪晃晃的,“谁不接你电话?季四哥啊?你们和好啦?”
“是辅导员,小鱼要请假,他不准。”苏玉琢解释。
“这个好办啊,你告诉季四哥,他一个电话保管辅导员乖乖给你假。”萧爱道:“季四哥每年都给我们学校捐钱,他的话比一些校领导都管用。”
“不行。”宋羡鱼摇头,“我不想麻烦他。”
“这有什么麻烦的,就打个电话的事。”萧爱说得简单。
宋羡鱼却想得复杂,如果事情真和季凝琼有关,她不希望因为自己弄得他们姐弟有矛盾。
“要不你去皇冠酒店门口等辅导员?我听说上头下来几位领导,校里的领导都陪着去了酒店,每个系的辅导员也都过去了。”苏玉琢道。
宋羡鱼抬头:“皇冠酒店?”
皇冠酒店与b大就隔了一个红绿灯,很近。
宋羡鱼离开宿舍,萧爱一边打开游戏一边摇头晃脑,“明明有季四哥这尊大神可以抱大腿,她偏要自己逞强,真搞不懂。”
“他们已经分开了,再去麻烦对方确实不好。”苏玉琢笑笑,端了杯水坐到萧爱对面,看着她全身心投入游戏的专注样,良久,漫不经心地问:“萧承是你什么人?”
萧爱正躲在草丛里阴人,头不抬地回道:“我堂哥,你认识他呀?”
“我一个朋友认识。”苏玉琢喝了口水,轻咳了一声,“我见过萧承一次,看着年纪挺大的,他有孩子了吧?”
“嗯,有个儿子叫萧迟,十七,比我就小了三岁,不过小迟亲妈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堂哥两年前给他娶了个小后妈,才二十八岁,一个很奇怪的女人。”
“怎么奇怪?”苏玉琢问,像是很有兴趣。
“堂哥为人风流,最喜流连风月场所,我那位小堂嫂从来不管,也不生气,感觉根本不爱我堂哥,可要说不爱吧,当初堂哥不愿意娶她,是她使了计让堂哥不得不娶她,每次回老宅她都鞍前马后地伺候堂哥,这不是自相矛盾很奇怪吗?”
萧爱竹筒倒豆似的把自家的事说给舍友听,“反正我是不信一个女人能爱一个男人爱到不在乎他寻花问柳。”
“寻花问柳……”苏玉琢喃喃重复这四个字,神情若有所思。
这四个字,原指赏玩春天景色,后指宿娼。
何为娼?妓也。
……
宋羡鱼坐在皇冠酒店一楼大堂,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她拿出手机玩游戏。
眼睛时不时往电梯那边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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