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宋羡鱼,不急不缓道:“他做错事,就得承担后果,怨不得旁人。”
“……”宋羡鱼见他神色如常,似乎真与此事无关。
……
接下来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只是天气不太好,终日阴沉沉,天气预报每天都在报暴风雨将至,却一直没来。
这日一早,季临渊将宋羡鱼送到b大门口,宋羡鱼如往常那般道了声再见准备下车,季临渊握住她的手。
“明天两家人一块吃个饭,商议一下婚事,然后找个时间把证领了。”
宋羡鱼愣了愣,“你的事……忙完了?”
季临渊摸着宋羡鱼的脑袋宠溺地笑了笑。
经历一系列冗长繁杂的程序,过了今天最后一道选举新任理事长,bgn基金会便要更名换姓。
九点半,理事会和监事会成员齐聚bgn会议室,同时还有一些相关部门的官员旁观充当见证人。
四十分钟过去,郭明昌还没到。
会议室掀起小小的躁动。
“怎么回事?不是九点半开始吗?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这郭昌明也太不守时了。”
季临渊坐在椅子上,修长手指点着烟灰,与周围浮躁不安的氛围比,他显得云淡风轻,那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稳重心态。
邵允皱眉,吩咐身边的小助理:“再打电话催催。”
小助理去一边打电话,过了没多久又急匆匆跑回来,一脸发生大事的震惊:“不好了,郭董出车祸了!”
邵允一惊:“什么?”
季临渊看过来,这时他手机振动。
“底下人没看住,郭明昌被一辆货车撞了……”
闻言,季临渊手指无意识点了两下烟身,眸色依旧平静,却又和方才的平静不大一样。
“季总……”邵允开口。
季临渊抬手打断他,起身两手撑着会议桌,身躯微微前倾,这个姿势往往预示着要发言。
男人气场强大,轻易就压住底下的窃窃私语。
“刚才收到消息,郭董在赶来的路上发生意外,今天选举一事暂搁……”
这话一出,底下又开始骚动。
季临渊当初与vinci董事会签订的协议众所周知,媒体一度赞扬季临渊舍己为人,是真正的第一慈善家。
如今传出他要结婚的消息,董事会不仅给他施压,也一直给基金会施压,连媒体都跟着插一脚,基金会每天都要打发大波记者。
理事会和监事会的人一度以为基金会是保不住了,没想到理事长居然能找到愿意接管基金会的人。
现在,这接班人发生意外,基金会只怕真要解散……
“在座的大都陪着基金会一路成长,可以说bgn发展至今,都是在座的心血,我们在各省各市一共创办了一千二百三十五座公益学校、工厂、收容所以及疗养院,有近一万需要我们帮助的残障女性,所以bgn不能出任何意外。”
季临渊只是在陈述事实,可他的声音却奇异地让骚动气氛安静下来,甚至每个人都觉得血液被一把火点燃,生出与基金会共存亡的决心。
领导者之所以称之为领导者,就因为他们这类人善于调动和掌控人心。
“董事会那边我会给他们交代,你们要做的就是把基金会管理好,让每个需要帮助的人都得到妥善的安置,各位先回到自己岗位上,辛苦了。”
说完这段话,季临渊等人都散了,才拿过椅背上的西装往外走。
“现在怎么办?”邵允明显急躁。
季临渊冷静道:“让海龙查清车祸的事,我先去趟医院。”
“董事会那边……”
季临渊脚步顿了顿,“约魏董和范董晚上吃个便饭,通知海龙带几个人在隔壁包厢等我的话。”
顿了顿,他又说:“通知各位董事,下午三点召开紧急会议。”
邵允:“好。”
这边紧张的局势,没能影响另一边宋羡鱼的好心情。
每每想起季临渊早上的话,她的嘴角便不由自主上扬。
中午正吃饭,她接到祁宁玉的电话。
“小鱼,有时间吗?二婶想请你吃个饭。”祁宁玉一改往日盛气凌人,语气不难听出小心讨好。
在此之前,宋初见也打电话来请宋羡鱼吃饭,宋羡鱼不禁回想起以前在宋家受到的冷待,背靠大树好乘凉可以形容她如今的处境。
“对不起二婶,我要上课。”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献殷勤,宋羡鱼没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冲昏了头。
祁宁玉被拒绝了也不恼,语带笑意:“那我们下次约。”
宋羡鱼没说好,只道了声再见,掐断通话。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这次是宋夏萌的:“你现在了不起了是吧?我妈请你吃个饭都请不动你了,还没嫁进季家呢拽什么拽,小心高处不胜寒掉下来摔死你!”
宋羡鱼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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