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焕章一声叹息,却不是遗憾,而是赞叹:
“摄政王如此胸襟,令老朽折服!”
“他若为帝……必是千古难得的最伟大的皇帝!”
邹焕章这话一出,周同举和陈丁卯二人面面相觑,便觉得邹焕章这话说的大了一些。
邹焕章不以为意。
他取了一撮茶放入了茶壶,又道:
“你们以为摄政王仅仅是要将而今广陵水师的那些战船修缮一番?”
“你们错了!”
“老朽去的时候也万万没有料到!”
站在一旁的周家晖一听,眼睛顿时一亮,“爹,难道摄政王还要建造新的战船?”
“可不仅仅是建造新的战船!”
“接下来,咱邹家有的忙了。”
“家晖啊,”
“孩儿在!”
“你明天、不,你呆会就去写信,发出家族召集令!”
“命邹氏族人所有弟子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临水城……也请昔日那些跟着咱们邹氏的所有匠人们,一并回临水城!”
这阵仗……
谢同举瞪大了眼睛:“邹老哥,你倒是说说摄政王要弄什么大活计?”
“嘿嘿,接下来,咱们要重修临水港船坞,还要新建临风渡和怀山郡的船坞!”
“摄政王需要在临水城和临风渡新造五十艘全新的战船,你说这活儿大还是不大?”
周同举和陈丁卯惊呆了。
邹家晖四人也不例外!
邹家晖粗略一估算,咽了一口唾沫,低声说了一句:
“爹,若是这样,至少需要……四千万两的银子!”
“咱宁国,从哪里拿这么多的银子出来?”
所有人都看向了邹焕章。
邹焕章熄灭了炉火,斟了三杯茶,“老朽也不知道,但摄政王既然如此认真的说了,他便有解决这银子之法。”
书房顿时寂静。
没有人知道那位摄政王如何在短时间里变出四千万两的银子出来。
过了片刻,陈丁卯才问了一句:
“既然临水城和临风渡两个地方用来建造战船,那怀山郡的船坞又用来干啥?”
“对了,正要给你说说这事。”
“摄政王要在怀山郡船坞建造商船……却并不是归于户部的漕运司。”
陈丁卯一愣:“那是归于哪个衙门?”
“船运不再归于哪个衙门!”
“摄政王的意思是,商人们皆可拥有属于自己的船队。”
陈丁卯顿时大惊,他瞪大了眼睛,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说了两个字: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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