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就觉得吧……假戏真做也不错。”
“李辰安成了皇长子,他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可我们没有料到那小子撂担子不干。”
“迫不得已,只能让他去蜀州,去接回真正的皇长子。”
梅放夕这时问了一句:“那小武,究竟是不是真的皇长子?”
花满庭摇了摇头,“老夫不知道,就连云安郡主也不清楚。知道皇长子的,只有樊桃花!”
“……她没有说起过?”
“没有,或许是她认为小武也不错,也或许她没来得及说就驾鹤西去……”
温煮雨又给花满庭斟了一杯酒,他这时问了一句:“你不是说她是大宗师,哪里那么容易死的么?”
“她究竟是真死了还是依旧活着?”
花满庭端着酒杯一声长叹,“这就是刚才我说我错怪了樊桃花的地方。”
“京都之变,赤焰军与神武军本就是在演一出戏,只是那些将士们并不知道,但老夫和樊桃花却再清楚不过。”
“所以我与樊桃花自始至终没有交手,我带着赤焰军去了玉京城,她带着神武军和剩下的赤焰军打了一场……真打,毕竟那时所想是要引出皇上的力量。”
“我万万没有料到她真的负了重伤!”
“我一直以为她是借着这一战假死脱身!”
“因为……老夫一直怀疑她是隐门中的人!”
温煮雨和梅放夕都是一惊,花满庭喝了一口酒,又道:
“她的凝霜诀,并不是松山剑院的内功心法,而是曾经大离帝国赫赫有名的冰魄神宫的独门心法!”
“东方红说她是在五岁左右被那时松山剑院的掌门带去山上的……她从小就会凝霜诀!”
“隐门,没有人知道在哪里,但偏偏江湖有传言说樊桃花建立了一处隐月阁!”
“隐月阁至今也没有人知道在哪里!”
“所以,无论是老夫还是长孙惊鸿,对樊桃花都有怀有几分戒备。”
“长孙惊鸿始终认为卢皇后之死,是死于樊桃花之手!他也始终认为皇长子遗失是樊桃花所为……其实现在老夫才知道,我和长孙惊鸿都错了!”
温煮雨和梅放夕都看向了花满庭。
花满庭的脸上有三分悲戚,三分自责,还有四分悔恨!
“京都之变,赤焰军的兵根本就伤不了她!”
“能杀死大宗师的,只有另一个大宗师!”
“咱们宁国,还藏着一个大宗师!”
“此人,一定和樊桃花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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