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看向他,季椽便道:“我不想让家人赔钱,曾爷爷有办法帮我吗?”
受害家庭还要向害人者赔钱,怎么想都不甘心,但季椽对这时代的法律不熟悉,也只能来求助曾爷爷了。曾爷爷以前教他认字时还没有平反,在没有课本的情况下,曾爷爷握着他的手写了上百条法律法规,全是默记的。他当时以为曾爷爷是法官,后来听说曾爷爷参与过宪法的修订,具体属于什么位置,季椽就不知道了。
听到季椽求助,众人便纷纷说:“这种事老曾熟,让他陪你们去派出所吧。”
曾义华摸摸季椽的小脑袋,他们把季椽当亲孙子看待,谁听到自个的孙子被推下河,都不会高兴的。“行吧,我陪你们去一趟。”
回去还是季勇骑车,季椽坐前车杠,曾义华坐后车架上。季勇人小力气大,载两个人毫不费力,踩得自行车铛铛响。
曾义华一路也不闲着,问季勇:“小勇,推缘缘下河那几个小子多大了?”
“张鑫9岁,张明12岁,**14岁,跟我一个年级。”季勇恶狠狠呸了一声:“等我回学校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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