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为了保护季椽才拉开距离,现在已有保护他的能力,他当然要回来,把想做的都做了。要知道自从和季椽一起之后,他就完全没办法自己纾解了,这段时间天天冲冷水都不够,憋得疼死了。
脑筋转到如何找理由搬回季椽的卧室中,加上有亲吻安抚,宋冀宁也懒得理方隘了。
不过就这么放过方隘不符合他的性格,他在实验室中人缘好,在大家面前苦着脸表现几次“我被欺负了”的神色,自然有人愿为他出头。
其实这事季椽来做效果最好,宋冀宁人高马大实在不符合“被欺负”的人设,但方隘最近总阴阳怪气,大家也都看到宋冀宁完成实验室,他在旁边“呵呵”冷笑的模样。
于是方隘开始遭到同学的责备,让他不要再欺负宋冀宁和季椽。
方隘感到愤怒:“我怎么欺负他们了?我笑不行啊!哪里有规定不准笑吗?”
“你别激动,大家都是同学,应该好好相处……”
“谁跟他们是同学!”方隘反驳:“我是参加研究生考试考上来的,那两个人呢?他们参加过什么考试吗?做出过什么贡献吗?不就是有钱才进来的吗?不就是资本家吗?资本家是阶级敌人,我讨厌他们不行啊?”
“……”同学们感觉跟他说不通了,季椽和宋冀宁的能力有目共睹,方隘不肯承认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资本家……都什么时代了,没见国家有多欢迎资本家华侨同胞回来投资吗。
方隘的言行令同学们对他印象大跌,觉得他不是能深交的朋友,逐渐与他保持距离,于是方隘在实验室中被孤立了。
蒋教授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同学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想让他知道,因此他一直被瞒得死死的,只顾安安心心的做实验。
他最近在主研人机工程学,机器人大赛给了他很多灵感,想要创造人机结合的工程机械。
在这方面,他更信任拿过三届机器人大赛冠军的季椽和宋冀宁,一些重要的工作都是交给他们来完成。
“好了,就差最后一步了,季椽,冀宁,接下来整合计数就交给你们了,我们明天来完成最后一步实验。”
季椽点头:“没问题。”
他们现在制作的是动觉方位辨别仪,顾名思义,简单的说是采用单片机计算人体运动中的方位、力度等,综合各种数据,是仪器能对人的行为产生反应。
目前这项技术还不成熟,但显然能成为未来某些智能机械的前身,季椽和宋冀宁从中受益良多,学习很认真。
为了做好最后的准备工作,两人忙到很晚才回家。第二天是完成仪器的日子,整个实验室都很兴奋,一早上进门就嘻嘻哈哈说个不停。蒋教授也任由他们吵闹,过了一阵才催促:“好了好了,都准备好,该进实验室了。”
然而打开实验室的门,大家都愣住了。记录数据的重要资料上,一个水杯倾倒,资料全部被水浸湿,字迹已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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