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懵的。
他不认识这台机械,也没说过想学习它,不知为什么,季椽就是认为他应该认识它,了解它。不过既然季椽喜欢,宋冀宁也就配合他学习了。
谁叫他喜欢季椽呢,他想做能让季椽高兴的事。
一为教导小宋哥,二为自学,季椽一边拆解高剪切均质机,一边重画它的构建图。每拆解一个部份,就画一个部份,并根据它们的线路回推设计结构,运算方式等。
可怜的宋冀宁,好不容易跟上电爆炸箔起爆系统的研究,马上又被甩出天边了。
鬼知道共轭盘的层级结构是怎么设计的啊!
鬼知道热铟压封的流□□压是怎么计算的啊!
为什么季椽说的内容他完全听不懂啊啊啊!
但是身为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面对他闪闪发亮的眼神,宋冀宁怎么能说出“我没兴趣”“我一点都不懂”这种话呢!
不提两个男人是否能谈对象的问题,要是智商差距太大,没了共同话题,恐怕连每天一起研究的机会都没了。
这里是理工大学,多的是能跟季椽畅谈机械原理的人。
为了面子,重点是为了季椽,即使对这台设备一无所知,也没兴趣,宋冀宁还是拿出十二万分的好学专研精神,每天接受季椽的指导,笔记写满厚厚的一本。
每次以为自己已经和季椽在同一水平线上时,宋冀宁都发现自己距离他很远。
比如这台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他不知道季椽是从哪里认识这台仪器,从哪里了解它的,当发现季椽所教的内容居然包含静力学的时候,宋冀宁忍住问他什么时候学过静力学的充动。
他以前就觉得季椽和普通小孩不一样,以前只以为他读书好,但现在他的所知所学已经不是“读书好”可以解释的。每天在一起,季椽读过的书,他都读过,然而不管是电爆炸箔起爆系统还是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他在书上从没看到过相关内容。
季椽的这些知识,从哪来的?
季椽并不知道宋冀宁已经对他产生怀疑,此时已经过了十天,他们将整台共轭盘热铟压封高剪切均质机拆卸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无法完全了解它的设计原理,但至少季椽已经知道它坏在什么地方。重新组装的时候,季椽就顺便修好了,他还留了一手,自己只修好一半,另一半他会故意装不会,交给宋冀宁解决。
“小宋哥,复合钢杆这里该怎么弄,好像卡住了?”季椽歪着头问宋冀宁。
宋冀宁已经这么帮季椽解决过好几次问题了,一开始他还真以为季椽在向他求助,宋冀宁开心之余,回家的时候还自己暗中啃书到半夜。结果次数多以后,宋冀宁再傻也知道季椽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教他了。
有点想哽一口血,但想到季椽不会撒谎的性子,用这么拙劣的方法笨笨的教他,又觉得好可爱。
然后今天第三次收到季椽求助的宋冀宁笑了。
他俯下身,撑起双臂,将季椽困在自己和设备之间。
“你在向我求助吗,缘缘?”
季椽蹲在地上,点头,莫名感觉好像压力有点大,小宋哥靠太近了。
宋冀宁自上而下看着季椽,眯起眼:“想求我帮忙的话,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表示?
季椽疑惑,表示什么?
“那个,你要维修费吗?”
宋冀宁笑了。
气的。
他伸出手指在季椽的脸上抹了抹:“沾到机油了。”在季椽回应之前,手顺势抬起他的下巴,嘴唇相贴。
随着年龄增长,宋冀宁欲/望越发强烈,以前经常跟季椽做都还嫌不够,何况他如今一直忍着不做,几乎在尝到季椽软软的嘴唇时他就硬了。
“嗯嗯……呜……”
季椽好久没被那么激烈的吻过了,他被压在坚硬的设备上,唇舌经受着用力的吸吮,透过热切的吻,他分明感受到宋冀宁压抑的*。
过了许久,季椽快喘不过气时,宋冀宁才放开他。
将呼吸不畅的季椽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安抚着,宋冀宁发出轻笑:“这就是我要的报酬,只要给我这个,缘缘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那些知识,季椽是从哪里知晓的,他是否有什么特殊来历,他为什么一定要拉着自己,一定要教导自己,宋冀宁觉得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像现在拥抱季椽,亲吻季椽,他就满意了。
如果有一天,季椽能接受他的爱就更好了,虽然以目前来看,搞不好只要他说,季椽就能接受。
但他还不想把季椽拉入“精神病”的漩涡,在他有能力保护季椽之前。
季椽靠在宋冀宁胸前用力呼吸着,闻言打了他一下:“你……你明明每天都亲的……”
是的,虽然没有再做,但宋冀宁的亲吻可一天没少,相反越来越多了,在家里时经常动不动就吻他一下。好在两人现在已经分房睡,季椽躲回房间里后,宋冀宁也没办法,不然他觉得宋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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