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熏得我眼疼。”
“那得问你的野男人们,前日躺晏洵,昨躺华无咎,今日好巧不巧,偏轮到你啦!”花刺争镜,旋绕一匝自顾,咧嘴疑惑道,“男人喜欢你什么,莫不是胸前二两馒头?我分明也有……也有两个半两!”
她难产而降,自幼失母,父又续弦,从小野到大,赵太丞匀她一口饭吃,一片瓦住,其余不便教导,十四年快活似神仙,不知黑白好歹。
两个半两共一两,到底不比二两厚实。花刺眼馋跃跃欲试,伸指去戳,被谢皎毫不留情打肿手背,扁了扁嘴儿大哭,脸色说变就变。
徐覆罗叩门喊道:“三奶奶,小儿难哄,留心手劲力道!”
花刺说收就收,抹泪道:“徐猪蹄子,没你的事!”
“是是,在下是个大猪蹄子,又香又粘牙的酱猪蹄,”徐覆罗隔门絮絮道,“后厨胡麻粥焦了,贾大夫提桶灭火,前堂来个病人,小凤爪子出来瞧瞧吧!”
花刺大惊失色道:“走水了?!哪个混账放他进的伙房!”
旧衣碎废,谢皎着好肚兜内衫,弃了乌皮靴,葱腿笔直,披粉团褙子趿屐而立,对徐覆罗代买的眼光十分嫌弃,老嬷嬷才扯这种料子给垂髫小儿做衣裳。
花刺急道:“钱没付,本事也不肯教,你这就想走?”谢皎一停,开门朝她道:“第一个本事,救人。”花刺跺足,抓了柳叶刀便往后头跑。
徐覆罗迎人,只觉冲天涩气扑鼻而来,难以呼吸,掩口嫌她道:“你将从药缸子里爬出来?这都腌入味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