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小陈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嘟嘟嘟”一连串的摩托车的响声已经从身边经过,由近而远,虚惊一场的两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相顾一笑:“。。。。。。还以为这次又被装套子里呢?”
“这种日子真的不好过,看来明天要去虎城多买几盒《惊风散》才行。”
“白婆他们走了吗?”
“没留意,一直听着你打电话。”
“你怎么这么没有道德,我的隐私你也偷听。”。。。。。。“好了,不说了,去看看他们怎么样。”
对于中国人,尤其是说广东话的吃货,晚上9点钟的时间还算是早,金筷子餐厅这家德本的老字号中餐厅,依然是座无虚席,小陈进了大门,看见穿着一走路大腿就露出来的迎宾,又扫视了一下嘈杂的大厅,就低声地问迎宾:“刚才和我一块来的几个白人走了吗?”
“没留意。”回头看看门还光着的包房。“你自己去看看吧,今天晚上客人不少,我们挺忙。”
再次看看大厅中形态各式的食客,目送屁股一扭一扭走开的咨客,吩咐了虾仔一句:“你在这守着。”后,自己就径直走向包房。
侧耳贴着门板,听听好像里面没有声音,或者是外面的声音太吵了,压根听不出里面的声音来,小陈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敲了敲门,门稍微往里面动了一下,开了一条缝,门没有在里面栓死,见还是没有人回答,小陈稍微用力一推,门应力而开,眼前的情景把最近见惯了世面的小陈给吓住了,罗根摊到在地面,约翰靠在椅子上侧歪着脑袋,一个即便是小陈这种高度近视,还是在餐厅这种灯光不算通明的照射情况下,依然可以看见在眉心赫然地一个弹孔,小陈环扫了一下靠海边,用百叶窗遮挡的窗户,几片布条晃动了一下,小陈马上冲过去,一手拨开布条,一扇窗户虚掩着,小陈回身拿起一张餐巾纸,盖着手指推开窗,大概到地面是七八米的高度,九点了,对于早睡早起的南非人,已经是深夜,海边上稀稀落落地几个游人,假如有人从这里跳下去,一定会有人看见,但看着散落的游客,好像这里不曾发生过事情;小陈立马冲出去大厅,刚出包厢的门,就跟刚才打招呼的迎宾装个满怀。
“你干嘛?怎么走路不戴眼睛?”咨客捂着被撞疼的脸骂道。
小陈没去解释什么,抓住咨客的胳膊问道:“刚才有没有一个白婆,大概四十岁左右,斯斯文文的从里面出来?”
“大哥,你撩妹你自己不看好,现在人跑了你来问我?”
没时间跟这种人生气,远远看着虾仔向自己这里看来,就知道这几分钟没有人挤出,假如司丽斯是从大厅走的话,人应该还在大厅,于是就有再扫视了一下大厅,灯光太暗,就放开那个咨客,带上门,走向餐厅的每一个角落,对着食客一个一个地看清楚后,还是没有发现格丽斯,最后,目光落到收银台后面的厨房,刚想进去,被老板拦住:“阿生,有什么需要帮忙?”
“我找人,一个白婆,大约一米七,穿着浅灰的职业装,棕色头发,微卷,看起来挺斯文的。。。。。。”
“阿生,这里是厨房,你找人应该在大堂找。”
牛逼灯笼!小陈连跟老板解释都觉得废话,一手把老板推开,走进厨房,看着一个端盘子的黑婆,揪住她,把刚才跟老板说的话重复了一边,黑婆一听,放下手中的托盘,从门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在小陈面前一晃:“你找这个人吗?”
小陈点点头,这正是司丽斯刚才穿的衣服。
“她从厨房的后门走了,大概也就是两分钟。”
妈的,来晚了。小陈快步跑到厨房后门,黑黝黝地一条冷巷,出过来的是咸咸的海风。小陈反身回到包房,再次伸手探了探罗根和约翰的鼻息,在摸透了他俩的口袋,除了罗根裤袋里一张揉成一团的小纸条,情急之下,也就一下子踹到裤兜里,其他的都是空空的,一无所有。出门时看见餐厅老板走过来就问:“老板,你餐厅有监控吗?”
“有,你要干嘛?”
“你把光碟保存好,包房里死人了。”
老板探头进了包房,还没喊出声,就被小陈一把捂着嘴:“你别嚷了,光盘是你保命的证据,你要保存好,假如可能,复制一张,我回来拿。”说完把老板往约翰身前一推,自己转身逃离。
市场区一座破旧的小旅馆里,小陈虾仔背靠背地坐在床垫上,前面的水盆滴滴地漏着水,咸咸湿湿的海风从纸板封着的窗户处露了进来。
“你怎么不睡会?”虾仔一觉醒来,没有听见小陈平常震耳欲聋的鼻鼾,就知道小陈没睡。
“虾哥,你觉不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些天这些人要杀的,都不是我?”
“哈哈!”也不知道虾仔是冷笑还是嘲笑:“你能捡回一条命不就是好事啰?还在这里晒?”
“不是晒,我只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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