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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你能放过马酷尼,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唐马思哀求着。
马酷尼一听急了:“唐马思,我没做过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吧,怎么你却想把我拉下水。”
唐马思指着马酷尼:“陈,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你先问他。”
听唐马思这么一说,马酷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上来就跟唐马思厮打,但他怎么会是这个国际刑警的头目的对手,没两下就在马酷尼的下巴处给了狠狠的一拳,马酷尼坑都没有吭声,就已经晕了过去。
打倒了马酷尼的唐马思,这时候才觉得怎么病房这么安静,回头看看室内的其他四个人,都这么冷冰冰地看着自己,但那眼神,就如一群看到猎物的狼。“陈,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能说,说了,我就要死了。”
“你说的话,怎么跟马酷尼说的一模一样,好像你们都是对好了口供的吧?”小陈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瓶子,又从裤袋里掏出了一跳小毛巾,在唐马思的面前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淡绿色的液体,让唐马思看着那淡绿色的液体慢慢地渗入到毛巾中后,在唐马思面前晃了晃:“主任,这是什么我不用给你解释了吧?”说着把毛巾在唐马思又递进了点,“反正我也是活不成了,你跟马酷尼,就先下地狱等着我吧?”说完就想把毛巾往唐马思的鼻子上捂,唐马思本能地往后一仰,随即又直挺挺地向前迎过来,“好,反正都要死,被你杀了,我还能盖国旗,老婆孩子还能有些抚恤金。陈,看在共事一场的份上,你给我个痛快的。”
还真没想到这个精壮的黑人还真是条汉子,死到临头了,还是面不改色心在跳,小陈稍微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一步跨上,对着唐马思的脸就要盖上去。
“陈,不要!”西博喊了一声,一下子扑上来,一手把小陈手里的毛巾打掉。
小陈连头都没转,提腿往后一蹬,把西博踢得后腿几步,捡起落在地面上的毛巾,捂在西博的脸上,西博挣扎了两下,蹬直的脚一软,人就马上摊到在地面上。小陈给虾仔一个脸色,虾仔手中的枪一晃,荷西会意,马上就背起西博,按着虾仔枪口指的方向,出了门,听着脚步声就知道远去了。
唐马思等着惶恐的双眼,瞪着小陈:“陈,你要带西博到哪?”
“死人,当然要送太平间咯。”。。。。。。“我也在这里呆过,知道出了主体建筑,后院就有个太平间,把西博搁进太平间的藏尸柜里,这零下十几度的,不用两个小时就死了。”
“陈,你的手段太狠毒了吧?你要让他给活活地吓死。”
小陈没有回答唐马思的话,捡起刚才遗弃在地面上的毛巾,嘿嘿奸笑地有对着马酷尼走过来。
“陈,不,你不能则样对我。”
小陈停止了脚步:“主任,你刚才也看到了,不疼并且很快。一眨眼就好。”
“不,不,不。。。。。。陈,这叫私刑,南非讲法制,讲人权。”
小陈说话还是这么阴阴的:“主任,死只是一个字,死的方法就有千万种,我没有时间,但就像你说的,我们共事一场,我给你个不痛也不快的,我让你也尝尝我身处环境的痛楚,但这好歹是个全尸,我再把你的尸体扔到汉斯的房子前,算是一个交待了吧。”说完,又向唐马思逼近了少许:“主任,听我数数。”
“不,陈,我什么都告诉你!”
小陈前进的脚步嘎然停下,“说吧!”
病房内的时间一下子凝固,小陈看着唐马思的脸步肌肉抽搐了几下,阔厚的嘴唇也是半张了几次,但最后还是没有说任何的话,徒然低下了头:“陈,你还是打死我吧!”
“好,我让你死的瞑目,也算是同事一场,给你一个机会。”。。。。。。“你和汉斯,都是原来MK 童子军的成员,从小就流落在非洲的战乱地区,为NNC的发展而战。”
唐马思本来明亮的眼睛,好像一下子黯淡了一半:“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给你个提示,没错,你们NNC是执政党,但你别忘了,你们NNC 是十几个左派的政党联合而成,所有的党魁都觉得自己也是当南非总统的料子;还有,哪怕是你们上台的这一路,也是内斗不断,什么青年党,纺织公会,每年的游行,也就说明了他们对总统的不满。”
这时候,小陈注意到了,唐马思头是仰起来看着自己,肩膀不动,胳膊肘不动,但小臂在动,看清楚了,死偷偷地在按手腕上的手表,马上一扬手,给了唐马思一个巴掌,然后“修”地拔出身后的匕首:“你逼我的。”手起刀落,一下子把唐马思的手臂给砍断。从断手中拿起手表看看,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却听到躺在地上的马酷尼惊叫了一声爬了过来:“陈,你说过不杀他的,我才肯帮你演这出戏。。。。。。”
或者这个时候,唐马思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砍了,并且是干净利索整齐地留下碗口粗的伤口,所谓困兽犹斗,腿就一下子朝小陈等过去。
真的还不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武术能打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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