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个疼自己的人,这下倒好。。。。。。”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抽咽着留下了眼泪。
“这是意外!”
“叶长官,这不是意外,陈二这次真的够二了,他好不容易脱身,又被你拖回到这个是非当中,我告诉你,你不把他治好,我跟你没完,那些恐怖分子玩的勾当,我样样都会。”说完就刷地一声站起来,随手甩给叶广荣一个房卡,自己蹬蹬蹬地走了。
叶广荣呆坐在赌场的大堂吧,还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个在警察宿舍吃着警察的饭长大的侄女,竟然说话就如黑道的一般,难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做卧底几个月,竟然说话都带着江湖味,十足一个出来谈判的大姐大。或者敏儿说的是对的,不应该把这个活塞给小陈,毕竟没有进过严格的训练,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该怎么收场呢?跟自己闹别扭的,是自己战友的孩子,她说得没错,一个孤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疼自己的人,这一下子让自己给搞黄了,哎!怎么去给她死去的爹妈交待啊!胡思乱想之间,有想起了电视台的警讯报导,这丹姿说得跟电视台说得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这个马酷尼,怎么会对这些事一概不知呢?看来自己要来一个实地勘察,或者能找到更多的知情者,这样就能多少给敏儿一个交代了,但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真没这个陈二的受压能力这么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马酷尼从德本发过来的报告还有敏儿的述职可以知道,这家伙的心里素质特别地强大,那现在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唐马思这种因为肤色问题的警察就不说了,但这个在几次的伏击中都能冷静地分析情况,死里逃生的家伙,怎么这一次变得如此脆弱,难道这家伙是装得,但从丹姿教授的病人记录和病理分析中可以看出来,这家伙真的是疯了,现在是见人就咬,这到底又是什么病?狂犬病是因为被狗咬了,细菌感染而发烧等症状,但不会得了狂犬病就拼命咬人啊,这又算什么?还有,听丹姿说,他到精神病院前,手上戴着手铐,手铐的另一头,是一只高仿真的人的手臂,这种东西不可能满大街都有,哪这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呢?
“你好!是叶警官吗?”一个穿着制服,样子粗狂,但说话彬彬有礼的黑人,站在亚光荣的面前。
叶广荣赶紧站起来,伸出手:“我是叶广荣,请问你是。。。。。。”
“我是这个酒店的保安部经理劳伦斯,刚才黄小姐说你有事要找我。”
哦,原来是敏儿这丫头,看来对自己撒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丫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心里有数。
“你请坐。”顺手递上自己的证件和下午马酷尼发到自己手机上的手谕。“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人在这几天之内在你们酒店的活动情况。”从随手的手袋里拿出小陈的照片,一叠,各方位,各种姿势。
劳伦斯坐下,把照片拿在手上,端详了一会:“假如我没有记错,照片上的人应该姓陈,他是这里的老客人了。”
“老客人?你连他姓什么都知道?”
“陈在这里断断续续地住了差不多有半年,有一次他来这里住了差不多二十多天,他有个习惯,好像特别喜欢318房,所以每次入住,都先问一下318是否空着,假如空着,就一定会住318 房间。”
哦?陈二还有这个嗜好,难道318房间里面有什么秘密?但既然不是一定要318房,哪也有可能,只是图个吉利,广州人迷信,作为一个屌丝的广州人,就更加迷信。所以318这个意图很好的数字,陈二喜欢也不是什么例外。“有空吗?一起喝个咖啡?”
“你是警察,我知道你对什么感兴趣,我们换个聊吧。”
叶广荣点点头,随着这个叫劳伦斯的黑人,来到了赌场保安部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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