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对小陈说:“你说吧!我在听着呢。”看小陈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就对着小陈笑着说:“你别怕,这些都是我的助手和学生,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就直说吧。”
“我是受南非公安部和国际刑警南部非洲办事处的委托,在德本追查两个按键,昨天晚上在进膳时被人在食物里下了麻药,在失去知觉的状态下,被扔到下水道去的,你们抓到我的时候,是我从下水道刚逃出来,身上太脏了,所以急着在清洗自己。”
丹姿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的惊讶:“南非公安部和国际刑警南部非洲办事处?都是些听起来怪吓人的衙门。”边回应小陈说的话,边用手摸摸小陈的额头:“你可以告诉我,南非的公安部长叫什么名字吗?”
“汉斯。”小陈随声而答。
“嗯,这个问题容易,只要不是智商不足的人,基本上都能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有盯着小陈看:“那你告诉我,公安部委托你查什么案件?”
这丢枪案能说出来吗?连E-TV都没有报道过的事情,哪肯定是政府已经跟媒体打过招呼了,否则的话。估计怎么都会有所报道,所以自己是不能说的。“这是秘密,我不能说的。”
“哦?真的吗?哪好吧,你说不能说就不说吧。这样吧,你说你是刚从下水道逃出来的,哪尼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离开下水道的。你一身污垢这一点我已经听抓捕你的护士跟我提起过了。但你光着身子到处乱跑,这话有怎么解释呢?
“我在洗澡间了洗干净,难道洗澡不应该把自己给脱精光吗?”
丹姿竖了竖大拇指:“回答正确,这回答我喜欢。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手腕上被烤着手铐,手铐的另一端,是一支人的手臂呢?”
“哪只是高仿真的人的手臂的模型,不是真的是人的手臂。”
“你没有明白我在问什么,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弄一支高仿真的人的手臂跟自己锁在一起?”
“丹姿医生,我告诉过你,我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被扔到下水道里的,那个高仿真的手臂,是陷害我的人给我弄上去的,至于为什么?我到现在为止还是想不清楚,你放了我,我现在就去找出陷害我的真凶。”小陈有点激动,说话越来越大声。
丹姿给小陈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对着一直在他身边,没出过声的人们说:“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典型的狂躁症的症状,这样的病人,你不能让他受刺激,刚才你们都。。。。。。”
什么?原来搞了半天,是拿自己作为一个病例的样板。“丹姿医生!”小陈大声喊着,打断了丹姿的话。
“OK。”又是微笑着:“我在听着呢!”
“医生,我没有病,我不是病人!”
“对,你没有病,谁说你有病啦?”丹姿看了一圈所有在场的人:“我说你有病了吗?”
“医生,求你放了我,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GOED”又转过身去,对着身边的人说:“对于狂躁症的患者,我们都应该以安抚为主,不要因为他们无理的要求,而对他们产生歧视的情绪。”
什么?还是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精神病人,小陈急了,大声地对着丹姿喊道:“丹姿医生,我告诉过你,我没有病。”
“GOED!你没病,但这个需要我给你做做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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