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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非,这黑白道交汇在一起的地方,或者就是赌场。反正里面昏天黑地的,各路人马都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财路,而又能够在这里很巧妙地大家以一种相互都能接受的方式并存着。
还真是天还是天,地还是地,只不过,现在的身边,既没有被自己打动的女人敏儿,也没有打动了自己的女人米歇尔,在赌场灯火不算通明的大堂前,小陈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像一个故地重游的老人,竟然能回忆当时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今天下午死里逃生,唯一感觉有点收获的就是,这批军火应该还在德本,既然军火在,哪就证明,交易的这笔钱也在,自己浑水摸鱼的机会当然也存在,唯一不明白的是,塞库在等什么?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他在干嘛?这出货过程中出问题了?当时他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呢?还是当时那艘《月光女神》号压根没有带走东西,也只是做一个幌子,而真正的军火还是留在了德本的某个地方?穆萨呢?他在这个交易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是主谋还是从犯?看他现在的样子,说不定他就是主谋,但那天的场面也太拼了吧?哪爆炸,假如自己不把他给拉出来,他就真的是粉身碎骨了,难道真的算计得真么精确,知道自己一定会救他?光头平是人为财死,为了橱柜里藏着的几百万,他可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临时回到现场,敏儿也突然派人来保护自己;哪雄哥呢?此刻的感觉,为什么雄哥的死反而觉得有点悲壮呢?自己自杀?为什么?他可是真的来去无牵挂的,反正老婆孩子都没有跟自己,哪他为什么要死,除了破产外,难道他收了人家的好处?所谓的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对了,雄哥临死前拜托过自己,帮他把骨灰洒入大海,这两天假如有空,不妨就帮他这个忙,毕竟曾经是故人。
信箱中,赫然有一封米歇尔的来信:陈哥,你回南非了吗?这两天这里枪声连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你会在我无助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但直到现在,四周都平静了,还是没有见到你的身影,有点失望。看信后马上感觉头皮有点发麻,现在这怎么办?在中国,虽然因为政府的工作人员的刁难,自己跟敏儿还只能说是同居的关系,但这婚姻已经是家长见证的,哪现在又怎么处理和米歇尔的关系呢?人家在枪声想起的时候,觉得自己就会去保护她,哪说明什么?米歇尔的心里有自己。完了,这种事怎么去说?说出来了,谁都受不了。不想了,做只鸵鸟吧!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感觉不如到赌场大厅去看看人家赌博,赌场依旧,人事依旧,荷官依然用他们麻利的手,赚取赌客们身上的金钱,而明知受骗的赌徒,却前赴后继的,要来试一试自己的运气,没看两分钟,就觉得无聊,明知道是死,却还是有往上冲,所谓飞蛾扑火,还能拥有一刹那的炽热,哪这些不顾一切扑上来的赌徒呢?肯定是脑子烧坏了,才会玩这些虐心又虐肾的游戏。
“陈,你回归了?”一个人从背后拍了拍小陈的肩膀,声音熟悉,是国际刑警南部非洲处的主人唐马思。
老朋友见面了,跟唐马思握了握手:“一块喝杯咖啡。”小陈邀请着。
唐马思哈哈大笑:“到办公室谈吧!我们的办公室还没有撤。哪里的咖啡免费。”
国际刑警的临时的办公室空荡荡的,原来的几个位置还在,但却没有一个人,小陈一看,就知道只有唐马思一个人还在这里办公:“怎么?你变光棍司令了?敏儿回中国了,颂猜和蓬皮耶呢?”
“他们回泰国了,叶已经把跟你谈话的记录发过来给我,谢谢你的加入。”手里拿着一瓶速溶咖啡:“我这里只有这个,假如你要喝现磨的咖啡,我打个电话去,让他们给送来。”
“别忙乎了,我们说些重要的事情。”
“你想知道当时的情形吧?”看着小陈点点头,唐马思打开了随手带着的公文包,取出了一张光碟,放入电脑,“你自己看吧。”
画面尽是无聊,在马达加斯加海峡,《月光女神》号在海浪中失去动力,随风漂流,南非德本警署的机动部队的警员在蓬皮耶和颂猜的带领下,分乘两艘快艇,在游轮的两边搭上搭钩,快速地上船,但在他们上船的同时,两个人影从船尾下水逃走了,两艘快艇,一共十六个人,在船上搜捕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但主船舱内有爆炸过的痕迹,还有七八个弹孔。
“现在这艘船在哪?”小陈停掉播放的光碟,问唐马思。
“停泊在莫桑比克的金沙湾海军基地。”
金沙湾海军基地?金沙湾小陈是去过的,就在莫桑比克的首都旁边,令小陈记忆犹新的是当时因为吃饭在餐馆里耽搁了两个小时,但出来后,却发现自己的座车的四个轮胎被盗了,这时候当地的朋友找来了一个地头蛇,要走了一千万普拉(莫桑比克钱币,一南非币大约就是100普拉)给来临带框地找回来四条轮胎,最后小陈发现,其中有三条轮胎,就是原来自己车的原配。哭笑不得的小陈开着自己的处回到南非后,发誓这一辈子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再踏上莫桑比克一部,但没想到的是不到三年,自己就打字机的嘴了,为了钱财,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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