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运转之间,又听到虾仔再问:“阿陈,问你件事?”
“讲。”小陈不明白,虾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
“水手丢失的那批货,你还想找吗?”
不是现在虾仔提起,自己还真的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这几天过得如此地惊心动魄的。连当时自己留在德本的初衷都给忘记了。“想!当然想,但现在不是毫无头绪吗?对了虾哥,你在雄哥身边的时间比我长,我想问问,究竟有没有这批货?”
“应该是有的吧!这只是我认为的,否则的话,雄哥也不用花这么多资源来栽培你。你不必瞪我,你设想的也没有错?这只是我认为。”喝了口汽水:“你看,假如雄哥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去做假钞,哪他何必多此一举?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设想,雄哥本来的原意是让你来找这批货,毕竟是五百万,对谁都是一笔大钱,但后来你搞得他没办法控制局面了,我说的事你做事太嚣张了,搞得连警察都下不了台,这时候,这批货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所以他就爱干脆放弃,让警察找你,而他赶快开工去做假钞,人总是要吃饭的。”
好像虾仔说的也有道理,假如这个设想是真的,哪还真是自己冤枉雄哥了。“哪他为什么不跟我解释一下?两个人一块做事,总比一个人强?加上动机器这些行当,我比他熟。”
“人家是大哥,加上你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哪他怎么解释?很多东西是见不到实物,没办法解释的。”
好吧!本来已逝去的希望,就在这么一瞬间有回来了,但好像现在的环境更恶劣了。忽然又想到,这两天能察觉到自己行踪的人,到底是谁呢?
“走吧!”
对啊!既然没有明确的方向,哪还是见一步,走一步。
“你不怕到了赌场,人家去报官。”
“这就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不管是谁,只要还想打开门做生意的,都不想出什么事,尤其是赌场,过几天就是《非盟大会》的开幕式,我想他们为这事也花了不少钱,现在我要是在赌场搞些枪击案,看他们怎么过政府的那一关。”什么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小陈现在玩的就是我是流氓我怕谁?
虾仔带上头盔,扶着小陈上车坐好:“见过卑鄙的,但好像还是没你卑鄙!”
当小陈和虾仔出现在冯小姐的办公室时,冯小姐真的可以用花容失色来形容:“陈总,你们这次来。。。。。。”
小陈倒是语气平和:“冯小姐,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问问你,那个印度马夫和那两个鸡婆这两天还有来吗?”
“陈总,这些事,你还是直接找保安去吧,我真的无能为力。”
哎,人家好好的在赌场上班,自己这一来二往的,搞得人家神经质似的。。。。。。但这能怪谁呢?谁要她做事不经大脑,连毒贩子还敢骗?但看着冯小姐哪带着惶恐的大眼睛,小陈又有点不忍心再去责怪人家,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冯小姐,你别怕。。。。。。”下面说什么能,也可以说是自己把人家拖下水的,自己现在反过来安慰人家,那竟是不管多磨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会显得苍白。低头憋见桌子旁边有一个纸箱里面好像放这些镜框,本子等东西,马上把话题扯开:“冯小姐要走?”
冯小姐的内心处正在自认倒霉,怎么谁都不惹,却偏招惹上这两个无赖,现在好了,真的变成冤鬼缠身了。“我是想了,在这个赌场,不管这次又没有发生事情,我都没有办法逃脱责任,因为我是两方面都得罪了,与其这样,不如一走了之。”
小陈笑了笑:“也对,凭冯小姐的相貌身材智慧,找个好人家,安安心心地过日子,那就先祝你幸福,但冯小姐不还是要等会议开完了才走吗?你能否帮我分析一下,在这些贵宾进入到赌场时,那些地方存在这保安漏洞,希望冯小姐你不要骗我,因为到时候你也在场,能阻止这些暴力行为的发生,换句话来说,也是在保护你自己。”
咦?这个坐在面前的猪头炳这次好像说得有点道理,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现在一同分析,起码到时候自己心里有个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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