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小陈把电脑挪了一下,没有让强光直接照到电脑上,翻开第三封信,信是敏儿写来的:
臭猴子,还敢这样对老娘,你不想混了,看下次见面,我阉了你!
我去教堂找过你,查尔斯说你和虾哥走了,你好吗?
光碟我听了,你刻的两首音乐,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首,二胡的《二泉映月》和小提琴的《梁祝》,我不知道我解读的对不对,第一首我理解为你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但我却不在你的身旁,正所谓“欲将心事附谣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其实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陪着你,我知道你最近烦,但我敢保证,我觉对不会碍你的事;《梁祝》就是你对未来的憧憬了,但是否太悲切了呢?你希望自由自在,过所谓“只慕鸳鸯不慕仙”的生活,但也用不着死后重生吧?命运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的啊!陈哥,缩头乌龟就缩头乌龟,你我悄悄地走吧,等什么时候警察能销案,我们再出来,你给了我有二十多万,够咱们俩过几年的了。。。。。。
永远爱你
敏
这时候又看到屏幕的右下角闪动,一看,又是敏儿的信,点开一看,就两句话:
昨晚的五十多万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个电话说清楚,马上!!!
还有,松镇那边好像有个假币制造厂出事了,警察通缉的好像是杂色鬼!!!你不是也参与了吧?
快电话我!!!!!!!!!!!
“你看什么啊?怎么看的泪眼汪汪的?”虾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了过来,脸贴过来就要看小陈面前的屏幕。
“哦,没什么。”把电脑一合,顺便伸手拿了张面巾纸,擦掉脸上的泪水,还真搞不懂是因为老郑的坎坷身世,还是敏儿的真情,反正一个大男人,却像个小女孩似的掉眼泪,还在虾仔面前,太丢脸了。把车钥匙递给虾仔:“你开车吧,我情绪不稳定。”
德本的海边总是一片欢声笑语,这《非盟大会》的广告牌,已经悄悄地出现在德本各处,一些地方,市政的工人正在维修这道路,花草;小陈也留意到了,军队的美洲豹直升飞机已经开始在高空巡逻,海面上还看到了海军的护卫舰,看来,中央政府是开始着手《非盟大会》的保安问题了,想到早上斯坦瓦尼的信中并没有开幕式的安排事项,和各国元首的住处明细,已经在德本的活动行程,小陈就给斯坦瓦尼直接拨了电话:“斯坦瓦尼,你没有按照你我的约定去做。。。。。。”
还没说完,斯坦瓦尼已经抢话了:“陈,这是国家,和警方的机密,哪怕是怎为接待方的赌场,我们也是仅有的几个人有这个权限,不发给你,也是为你好,否则要真出了事,你也变成了嫌疑的一份子啦!”
斯坦瓦尼这几句话竟然把小陈说的沉默了,到底自己要做什么?本来是汤姆要挟自己来做这事的,现在怎么自己倒是主动关心起这个大会的保安问题了?自己到底是兵还是贼?
“陈,你在听我说话吗?”电话里斯坦瓦尼的声音提醒着小陈:“啊,对不起,看来是我多事了,最近这几天打扰你了,在这里跟你说声抱歉。”
“陈,你这是怎么啦?原来的那份嚣张到哪去了?我更喜欢原来的你。”
“谢谢你!”小陈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合上电话:“虾哥,我们真的要去松镇吗?”
虾仔左右看清了路,然后把车停在路边:“阿陈,你先休息一会,我看你今天早上丢三落四的,现在你想清楚再说。”说完也没有等小陈的回应,自个叼个烟,下车蹲在高速路边抽咽去了。
乱,脑子很乱,汤姆要自己留在德本,只是让自己造成一种假象,而让雄哥和穆萨觉得有机可乘,但现在这些使命都完成了,穆萨出关失踪,雄哥的假币工厂被封,这汤姆应该自己去完成自己应该完成的人物了,哪自己留在德本的意义又是什么?当初来的时候抱着赚一笔的幻想,现在已经赚上一笔了,不是应该回家了吗?雄哥,我还需要通知他吗?他已经暴露了,假如说这个假币工厂跟他一点都没有关系,这打死自己都不会相信,通过这次事故,他应该知道,汤姆已经盯着他了,但他这次的暴露,真的跟虾仔昨天跟踪光头平没有关系吗?或者说,真的跟自己跟踪光头平没有关系吗?穆萨,这个学者型的毒贩子,真的要搞些什么恐怖袭击之类的动作吗?这国家元首对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汤姆这群警察,难道真的饭桶到这个地步?还有这个《瓦坎尼》财务公司,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假钞,贝奇是警察,难道警察局通过这家大耳窿来漂白这些假钞?还有,事发都一天了,怎么就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还有,还有自己怎么最近变成个神探了,这处处都享受着仙人指路的方便,不管自己随意做什么,都能嘭个正好,都能发现大问题,难道真的是自己时来运到,幸运之神把自己从头套到脚了,还有,虾仔,查尔斯,格丽斯,本来这些看不上眼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自己的好帮手,好同事了,好像不管什么困难,只要有他们帮忙,就无往而不利,这一切到底有事为什么?光是运气好吗?疯了,这许多的为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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