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轮胎就丢在了身旁的一颗大的骆驼草的下面。
轮胎是找着了,但这么一闹,方向却搞不懂了,俩人站在原地,都不敢乱迈开步子,当时是想走直路,现在倒好,跑到草丛里来了。
沉默了一下,虾仔指了指一颗若隐若现的星星:“应该是那个方向吧?我记得好像刚才时不时看到那颗星星。”
“不要说应该吧?别越走越远了。”
虾仔咬咬牙:“听我的,没错!”
“你当过兵,现在也只好听你的了,生虫的拐杖也好过没有!”
“走吧!话那么多?”
虾仔的感觉还真行,三个多小时后果然穿越了那片荒地,这时候天已经萌萌亮了,回到了一号国道上,已经可以远远地看到邹师傅的那台停在路边的小车,虾仔松了一口气:“总算走出来了。”
上好了轮胎,人睏马乏,嚼着干巴巴的方便面,四个轮子不再一个平面上的小车,又向着开普敦的方向继续前行。
邹师傅嗦着清鼻涕,“想着就后怕,下次再遇上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这样搞,最多在黑鬼巢住一晚。”
“对呀,对呀!要是昨天晚上真的被蛇咬了,现在可能已经被秃鹫天葬了。”
还真的,车窗外,一只孤单的苍鹰在晨曦的旷野中翱翔。。。。。。
这下子不敢托大了,到了前面的小镇,第一件事就是找个轮胎行,把轮胎给换号,还去零件行不起了千斤顶什么的工具,再找个旅馆,两个人好好地睡上一觉,一直睡到下午,郭老大的电话铃声,才把两人吵醒。
“老邹你们要小心哦?我听说南非警方对开普敦的非法鲍鱼买卖采取措施,你们别碰到枪口上啊!”
“谢谢!谢谢!”放下电话后,两人默默地坐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虾仔点着了一支烟,自己吸了两口,递给邹师傅,邹师傅接过烟,对虾仔说:“你怎么看?”
“都来到这了,路都走了一半,难道现在回去吗?”虾仔又点着另外一支烟:“到了开普敦,见机行事吧!”
邹师傅猛地把烟出力地吸了几口,把剩下的半截从敞开的窗户扔了出去:“你给那个白鬼去电话,问问当地的环境,假如他们说没有问题,哪,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
“明天一早才走,那就要到晚上才能到开普敦了。”虾仔的脑子了计算着路程:“为什么不现在马上走,这样的话,明天一早就可以拿货了。”
邹师傅呀对昨晚的是还是心有余悸:“还是白天走吧!有什么事,也能有个人帮忙。”
“这样也好。”
晚饭后,两个人靠在墙上看电视,知道睡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史密斯一早就等在约定好的加油站里,看着约堡的车牌,就杨了杨手,邹师傅和虾仔就跟着斯密斯的车,过加油站而不停,直接奔着交易地点而去。
在同一所房子的同一个房间,斯密斯把四十公斤的鲍鱼给拿了出来,过了秤,指着电子秤上的数字给虾仔看:“四十四公斤,按规矩我多拿百分之四给你,一共是4万块钱。”这是来之前已经谈好的价格,虾仔也没有多说,从几个裤袋了掏出四叠现金:“斯密斯,你点一下。”
史密斯压根不点,只是把绑好的钱像发扑克牌是地一拨,随即放到自己的书包里,伸出不算粗大的手,跟邹师傅和虾仔握了握:“希望你们旅途愉快!”他自己就转身出门,邹师傅俩人也没有多说话,提着鲍鱼,马上装车,跟帮忙的白人杂色人说声道别,也匆匆地开车出来。
出了住宅区,邹师傅松了口气:“没事啊!”谁知道话音未落,后面“嘟嘟”两声,蓝紫的灯光,已经映在小车的倒后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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