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嘴,才转过头来回答小陈:“哦,跟我差不多,也块六十了。但她是个疯子,十几岁就开摩托车,女孩子。。。。。。怎么啦?你怎么对老女人都感兴趣?你跟虾的事我已经听说你了,难怪查尔斯说你们中国美食多,你们的口味也杂!”说完看着敏儿盯着小陈,哈哈大笑。
敏儿刚想说话,小陈已经举手制止,这小两口打情骂俏的事,没必要在这大庭广众下来表演给别人看,难得这些老德本有这么好的关系,还能提供这么有用的资料。“格丽斯,你的朋友原来住哪?”
“比陀,警察总部在比陀。”
、不是真的这么巧吧?黑人政府上台后,原来政府部门的白人班底几乎都走光,但是情报部门因为涉及很多技术经验方面的经历,所以基本上都原封不动溜了下来,当然,不像原来那么张扬跋扈了,低调得几乎让南非的公民以为这个部门给撤销了,但去年因为鲍鱼大案,又让这个神秘的部门重新走进公众的视野。“格丽斯小姐,你还有她的联系电话吗?”
“哦,没有了。像我说的,我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面了。”格丽斯看着小陈:“怎么啦?真的对老女人感兴趣?”
小陈笑了笑:“格丽斯小姐,想不到你这么会开玩笑。”
嘻嘻哈哈声中,烤肉宴会就这么结束了。
就这么一个小渔村,住在这里的阿菲利亚老一辈也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在这偏据一方的地方颐养天年,外面天翻地覆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就如电影一般,看看,听听但跟他们毫无关系,纵观南非的历史这阿菲利亚人好像活得就是这么无奈除了欺负土著外,就是给英国人给撵着走,从沿海,一直到内陆,独立后又是给英美牵着走,东西南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这种听天由命的性格,或者就是与生俱来的吧!从教堂到码头,也就这么十几分钟的路,小树丛后的乱石堆上,长长的原木几根並在一起,用大铁钉给固定住,三节连上就成了一个小小的栈桥,栈桥旁绑满了各家的小船,于是就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码头,这些船,可能原来都是一家人赖以为生的工具,现在孩子已经长大了,主人已经老了,再没有力量去跟天地抗争,所以这些曾经经历风雨的船,一条并着一条,在在这浅海中随着波浪荡漾这,或者这样才能枸杞他们对曾经的回忆。
“你怎么不说话?”敏儿跟小陈并肩坐在栈桥的尽头,半个多小时了,小陈只是低着头想着什么?“你觉得很烦是吗?”
“不烦,有什么好烦的?假如他们真的是要在《非盟大会》上搞事,哪十天后,这噩梦就结束了。”小陈伸了个懒腰:“敏儿,我知道下面你想说什么?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同意你留在我身边的!”
敏儿叹了一口气:“陈哥,我都是为你好。”
小陈没有再接敏儿的话,调过来问敏儿:“你这样三天两头逃课来看我,不会影响你的学业吗?别到考试了,就告诉我你不及格。”
“不会的,学习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敏儿见小陈看着自己,就往小陈肩头上一靠:“色眯眯地盯着我干嘛?”又直起身来:“你老这样,我问你正经事,你却老是给扯开?”
“跟你在一起不想谈论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软包装饮料,递给敏儿:“喝口水吧。本来想让你好好地生活,没有想到的事反而让你更加烦恼了,真对不起!”
敏儿看着饮料:“怎么着?又想给我下迷药?”
小陈连忙把软饮料递到敏儿面前左右翻转:“你看,原装的,我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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