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只有这么一个解释。想到这,汤姆拿起电话:“阿齐兹,弄几台流动车,在北岸赌场附近待命,没事就别动,假如发生火拼,才冲进去,但记住,一定不要惊动赌场里的客人。”
“头,你说的轻巧,赌场外打枪,赌场里的会听不见吗?另外为什么现在不抓他,为什么要等他和其他毒贩子发生火拼时才去干预?”
汤姆一听阿齐兹这样说就火大了,冲着话筒就大吼:“你这个蠢驴,你现在以什么理由去抓他,他干什么了?即便他这次真的是贩毒,你无凭无证地,抓你个逑啊?你是个老警察,这样去抓人?怎么着,还想找几个同性恋的把他给**了?真不明白上次他为什么一枪是打在你的腿上,而不是打在你的脑袋上!”
电话另一头的阿齐兹明显地不服:“头,他约人家交易了,这不就是说明货就在他身上吗?他没有出过赌场,证明货肯定就在赌场里,我们现在去逮捕他,他的随身行李就那背包,哪一定就是在背包哪!”
“FUCK YOU!FUCK YOU!”汤姆气得连电话都摔了,背着手,气呼呼地在办公桌前走来走去,想想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阿齐兹的号码:“阿齐兹,捉贼拿赃,这句话你懂吧?”
“头,哪里是码头,他交易完了,跳到海里,你怎么捉他?还有,交易完了,他只要回到赌场,你的钱又记号?能做什么证明?至于白粉,已经是哪个扯皮条的小毒贩子拿了,抓他有什么用?”
这下可真给问着了,汤姆顿时语塞,颓然地站在桌子前面,手里拿着电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阿齐兹,我告诉过你,最近我们可能遇上大事,这种小事,你就暂时先放一边吧?为什么你就揪着这个小喽啰不放呢?”
“头,你就怎么知道他是个小喽啰呢?他做起事来比谁都大胆,上一次在甘地广场,我们都被他耍的团团转,还有他在南区警署,他连警员的配枪都敢抢了,几个一米八几的黑鬼都被他打得趴下,这应该是一个小喽啰所为吗?还有政治部的那些消息,鬼知道是真是假?他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你却处处在维护他?难道就为了他给你送的两万块钱?”
汤姆还真的给阿齐兹噎住了,半饷才缓声说:“南区警务处长,请你不要以这种怀疑的口吻跟你的上司说话,那两万块钱,我一份没少上缴了,这事你也知道。”
阿齐兹刺客却插嘴道:“但三十万的扫毒经费,现在你还没能列出钱的去向,老长官,我这是为你着想!”
汤姆已经分不清阿齐兹的话的真假,强压着火气:“阿齐兹,这样吧,找人监视着取证,等疑犯离开公众区域在抓捕。”
电话的另一头传出了阿齐兹的无奈:“是,头。”
挂了阿齐兹的电话,汤姆晃晃脑袋,他真想不明白,这个老部下怎么住两天说话都这么怪怪的,还怎么老想着自己挪用的经费,自己都把这事给扛起来了,他操的是哪一门子的心呢?
想想阿齐兹,有在想想这个呆脸贼心的中国人,他妈的这些家伙到底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啊?忽然想起一件事,马上拿起话筒:“总台,接狗仔队侦讯组。”
“长官,侦讯组迈乐报到。”
“老伙计,不用这么一板一眼的吧?对我有什么怨言就直说?”
“长官,我没有怨言,我只是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用上德本最精英的狗仔队和侦讯组一直监控者这两个好像没有什么问题,或者是暂时我们没有能发现什么问题的人?”
我靠,有来一个。汤姆真的头疼,怎么去跟这些部下解释呢?想想还是对着话筒:“迈乐,我先不回答你的问题,告诉我,这半个小时前,你监管的两个疑犯,有没有通过电话?”
“有。14点20分到14点30分,他们一共通了两通电话,从时间上算,应该是相互通话。”
“哪他们现在有什么行动吗?”
“没有!民族山村的何姓疑犯三人以及海边的穆萨都没有任何行动,都老老实实地待着。”
“好,14点钟的时候,陈姓疑犯已经跟穆萨的马仔接上头,相约晚上交易,这时是你知道的,作为德本仅存的毒贩,和这批货的原拥有者却没有任何行动,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这个。。。。。。?”迈乐答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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