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公司来宰割吗?”
邹师傅摸了摸嘴边扎肉的胡子:“好像有点道理。”寻思片刻:“虾仔,你怎么这么确定这唐秋明的仓库里就有假名牌,,说真的,我还真的没有印象。要是咱们真的去勒索人家而人家压根不怕,哪传出去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啊?”
这邹师傅算是同意虾仔的建议了,虾仔喝了口水:“鉴叔,这两天我们就不做别的,咱们就在这姓唐的点附近盯梢,了解清楚情况,再想下一步的行动。”
邹师傅听完虾仔的话,想了半天才点点头,他也知道,本来自己最多也只是个小偷小摸的人,这下子变成带黑社会性质的人了,但怎么办呢?这出来一段时间,不单子没有赚到什么钱,雄哥帮着自己的钱给花了,自己带出来的钱给花了,现在还真是两袖清风,生活已经窘迫到这份上了,这违法的勾当,也试一次吧,刚才在虾仔陈述的过程中还闪过这一刹那的念头,自己还可以去打黑市拳来混口饭吃,但马上感觉了一下脸上,身体上到处的隐隐作痛,这念头也是在瞬间闪过的同时,也就瞬间消失了。
这坏人是做定了,但马上就想到,现在说的是唐秋明,虾仔所谓的主动进攻,其实就是主动去惹唐秋明,让他知道自己也拿着他的把柄,能否真的敲一笔是另外一回事,但起码让唐秋明也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这古话:“人善被人欺。”是一点都没错,不是自己平时太过老实,人家也不会莫名其妙打自己的主意,好唐秋明就这样去对付,哪清关行呢?这回人家是真的跟自己没关系,现在是自己怀了人家的事,哪怎么去处理?“虾仔,你再说说着清关行?刚才我们只是说了怎样对付姓唐的,这解决了一喳还有一喳啊?”
“你说该怎么办?”这到不是虾仔不愿说出自己的想法,实在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弄。
“我问你,你却反过来问我?”
“鉴叔,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清关行的事,好像这些家伙什么把柄都没有,你看是否这样,我们就去买点礼物,上门去道个谦?”
好像这想法和邹师傅不谋而和,但这礼物的标准是什么?这不是邻居家吵架,提上两瓶酒,绑上一只鸡就成的事。“这要什么礼物?我们这样去了,会不会变成了此地无银?倒时候变成了没事找事。”
邹师傅这么一说,虾仔也觉得有道理,这你不理不问,清关行还不知道到底邹师傅的底细,但只要一服软,说不定那些勒索就会源源不断地重接而来,两人左思右想之后,还是终于决定,不理他们。
既然心事去了,哪自然是能高枕无忧,但当晚邹师傅却没能安睡,晚上老是睡睡醒醒的,起来了好几趟看看大门,搞得虾仔最后都被吵醒了,问了一句:“鉴叔,你没什么不妥吧?”之后,才勉强吧自己按在床上,但不知道是否约堡的天气太凉快,这没过多久,就又感觉来了浓浓的尿意,最后怎么憋都感觉到忍无可忍,于是还是起来一下,去上厕所,但却站了半天,却只挤出几滴尿液,想想进出房门又会影响虾仔,于是干脆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想想来南非也快一年了,都说这里是金山,都说这里赚钱容易,但经历过了才能知道,这只是一个美好的传说,金子早就让别人给挖光了,高速路边哪堆得高高的,都是金沙,但实际上的名字却是淘完了金子剩下的沙,自己算是来晚了不只一步,现在该想想的就是,怎么样赚点钱,把雄哥的钱给还了,最好的还是能有点钱,带着回家,但自己就一个农民,除了种粮食,养个鱼之外,算是什么都不懂,这后面的日子该怎么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