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往这使坏的方面去想,他这种人就不应该出来,在国内老老实实干革命就好了,这迟来干嘛呢?坏就坏在自己还答应了雄哥有照顾他,并且他的心也不小,摆个地摊赚点小钱还看不上,但光靠搞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能赚大钱吗?这没学问,没能力,光有苦力牛力,还要赚大钱?虾仔岔开五根手指,梳理着几乎是青皮的头发,问题这大叔对自己还特别好,自己欠了“贵利”,二话不说就帮自己给还掉了,这个情,看来一辈子都还不清啊!想到这,虾仔挺直了要:“鉴叔,是这样的,你觉得唐秋明有违禁品在他仓库,他怕不怕别人举报?”
这唐秋明怕不怕别人背后打他黑枪?这问题还用问吗?他这种人,连人家放风声给他戴绿帽都怕,还能不怕这真真实实的政府机构?“这还用问吗?他当然怕?但这跟我跟他的樑子有关系吗?”
“鉴叔,为什么你老是想着你得罪了别人呢?你为什么不想想怎么去主动得罪别人?或者说主动去做个恶人呢?”
“主动去做恶人?”邹师傅的脑子又转不过来了。
“对!我们GD人有句话:中中直直终需乞讨,奸奸狡狡朝煲晚炒。这话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解释了吧!就是说人要想活得好,就不能墨守成规,就要超越自我。”
“虾仔,你说的太深奥了,你还是直接点告诉我吧!”
“鉴叔,你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虾仔看着邹师傅直愣愣地望着自己,就接着说:“我有什么事,你二话不说就把整付薪家拿出来帮我度过难关,这个我真的感激你。”
“虾仔,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提了。”
“谢谢两字还是要说的,好,这事也就说到这,我现在要说的是,我们怎么活下去。”话毕和邹师傅四目相对,“鉴叔,你不觉得我们活得很失败吗?”
邹师傅还真的不了解到底虾仔要说什么?“失败?我们安分守己地做人,现在不敢说什么大富大贵,但两餐一宿也可以说是不用愁。”
“但鉴叔,你有没有想到,我们不用这样老老实实地,用你的话说就是安分守己地生活,我们有机会,也有可能比现在过得好,不光是两餐一宿,我们也能像唐秋明那样著大房子,开着奔驰,也有个漂亮的女人。”
“虾仔,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样兜兜转转的,我都给你转晕了,真的是不明白。”
虾仔有点激动,大口地喝了口水:“鉴叔,现在我们在南非,就如你想去卖鲍鱼,是你知道鲍鱼的利润大,辛苦一次好过我表摊摆一个月,但你也知道贩卖鲍鱼是违法的,否则的话,何老板和你过去的乸也不会不支持你。”
“然后呢?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我想听的是以后,以后我们怎样生活?”
虾仔有他自己的想法,来南非也不少年头了,天天这样摆表摊的日子他也觉得过够了,本来也是安分手机的过日子,但是看着一起来的小伙伴,一个一个都脱贫而去,这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着急,尤其是看着邹师傅这来没有多久,却能这东一抓,西一耙地也能赚到不少,起码比自己多,这心里就一直痒痒的,这次看着王记者就抓住唐秋明这一下子的疏忽就巧了人家十万大钱,这要干大事,赚大钱的心,就别提有多大了,尤其是这两天手气不佳,输得连裤子都要被扒下,人被逼到绝路时,脑子是最好使的,这苦思冥想之间,竟然想到了模仿王记者,要去敲唐秋明一笔,但毕竟一个人,势单力薄,所以希望能邀上邹师傅一同行事,因为他知道,邹师傅给他垫上这笔钱,现在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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