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公斤?还是以后雄哥交易后的更多的毒品,问题是,自己在找毒品,也就是雄哥和穆萨知道,难道警察也知道这么一件事?但假如警察要从自己身上拿到毒品的消息,这想把自己给抓了,岂不是打草惊蛇?哪就没有后面了,自己会躲起来,等风声过了再出来找毒品,相信雄哥他们也不会再这种时刻人自己出头的,哪警察这麽做,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哪不是警察,有事什么人?这到底想要从自己身上找什么线索?这想着想着,越想越糊涂,好像自己莫名其妙地经历了这麽多事,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警察摆乌龙了,难道这南非警察真的就是那么笨吗?自己被这些笨蛋作弄了一整天,差点连贞操都保不住了,岂不是很悲哀?想着想着看见自己调成静音的手机又闪亮了,看看知道又是敏儿,哎,这女人怎么没完了?伸出手想接听,迟疑了一下到最后还是觉得不接也罢,现在重要的事情多着呢?这儿女之情,先放一边吧!但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这脑袋也渐渐地发昏,看看手表,知道真的应该睡觉了,但这心事重重的,有怎么能睡得着呢?
既然睡不着,就不如起来走走,出了房门,又在旅店的空地上黄了一圈,目之所及,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地方,这汉斯和雅酷都说没有看见呢两个警察出去,哪他们怎么消失得,难道这房间内有地道?要不两个大大的活人,就怎么人间蒸发的呢?真的是魔术?没那么邪门吧?站在那两个警察曾经住过的房门外面,房门是锁上的,隔着玻璃窗和窗帘,眼前除了白色的窗帘布,里面什么都看不见,想想要不现在去问雅酷拿钥匙?抬头看看天色,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明天吧,找个机会,拿上钥匙,进去看看。
在小渔村住了些日子,知道离这个汽车旅馆不到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小镇,说是镇,也就是一条街上而是来家不同或相投经营项目的二十来家店面,小陈这一大早,就步行来到这里。等到八点邮局开门,才买了公用电话卡,就在邮局门前的公用电话亭内,拨通了雄哥的电话。
在听完小陈的陈述后,雄哥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跟小陈说:“既然犯了事了,哪以后没有什么事还是少联系吧?”
这雄哥怎么这么冷淡?难道真的怕警察通过自己找雄哥?按道理不会呀?找个人,这警察还能找不到?你说天上的星星难找,但几个中国人?
“虾哥呢?虾哥他好吗?”小陈问起了虾哥,对,虾哥当过兵,知道什么事手足之情。
“他也失联了,我也在找他。”
虾哥失联了?死了?关监狱了?但那天明明看见虾哥逃走掉的呀?怎么变成失联了?虾哥身手这么好,连自己都几乎能跑掉,更何况身手矫健的虾哥?
“哪雄哥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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