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肯定有什么漏掉的:“你们确定这段期间就是没人进出?”
“肯定没有,有人进出的话,我们一定能看到。”
也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对着汉斯说:“走,汉斯,你不是说要巡逻吗?我跟你一起去,我们一块聊聊。”
两人一同走出来,这天空乌云密布,看来要下雨了。
这旅馆真不大,没两分钟就到了后院,小陈路过原来警察住的房间门是锁着的,门旁边的窗户也拉上了窗帘,啥都看不见,小陈看见汉斯的皮带上挂着一大串钥匙,就问汉斯:“汉斯,能否开一下门,我想进去看看。”
“对不起,这个我不能满足你,钥匙是老板和当班的人才能拿的,你知道得,假如那个房间有什么被盗什么的印象,我们拿钥匙的是地狱的是第一个被怀疑的.”
对着一个这么梗的人,小陈也不再说什么了,算了吧,别执着在这个黑鬼身上了,再想别的办法吧,走道后面的围墙前,小陈看见这围墙背面并不算特别的高,也就是三米左右,并且没有电网,小陈记起来刚才汉斯说过,这后面有很多狗,这狗真的有用?在上面,外面有一枝小的树枝伸了进来,很小,估计这树还没修剪,但大枝应该离的不远。再看看那道后门,门上的锁都已经生锈,压根不可能最近使用过。
停车场的一角,除了十几个南非政府标配的垃圾桶外,也就没有任何东西了。
好了,大概除了墙外的这枝树枝,应该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进出的了。
这个汽车旅馆真小,这走完一圈也就是十分钟的事情。“汉斯,出事后警察来的多吗?”
“没有,除了那天晚上,警察就没有来过,里面的房间老板吩咐不要动,等案件有结果了,才能手势,所以,这两天吉娜没有进去做保洁。”
小陈回想起来,自己住在这里的时候,是有个黑婆每天来做清洁,看来就是这个叫吉娜的黑婆了。
别了,汉斯和雅酷,小陈坐在房间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干脆就跑到停车场游荡,这下站在着围墙下,他摸着自己流汗的脑门:真的把自己当着是福尔摩斯了?但来德本的两个考题都好像没有给出任何的具体条件,哪从何能知道答案是什么?最后想想,唯一能进出的。除了大门,就是这个围墙,自己现在何不去看看呢?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比如脚印,既什么的遗留物等等的。于是回头看看四周没人,就退后两步,一个助跑,一登,一搭,一挺腰,人就已经站在这围墙的上面,摸摸口袋的手机和别在腰上的手电,对着围墙下仅有的不到五十公分的小道一跃而下。
就如汉斯所说的,这围墙外,除了一棵树外,其他的就是密密麻麻的甘蔗地,沿着围墙,这一点一点地仔细查看这围墙下面,这么走了一圈,还真没让小陈能看到任何有简直的痕迹。
“咕噜,咕噜。”这是什么声音,小陈侧耳听听,又听不到具体的是什么。小陈顿感失望地看着这只有不到一米宽的草地,这一路看来,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汪”的一声,这突然出现在寂静的黑夜中的一声狗叫,把正在觉得沮丧的小陈给吓了一大跳,这时候才猛然想起汉斯提起过,这甘蔗地里有很多狗看守着,这阿斐利亚人看家护院的狗小陈是知道厉害的,尤其是刚才那一声浑厚的声音,证明这不是一条宠物般的小狗,而应该是打猎,警卫用的大狗。
来不及想那么多了,赶紧逃命才是现在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看着靠近围墙的那颗大树,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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