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点小钱,竟然会有性命之忧。
“两者都有,这夺人财路,不杀你杀谁?还有你觉得没有多少钱,但哪怕是几百块,对于黑人来说,有可能就是一笔可观的钱了,你不在乎,不代表黑人不在乎?”
虾仔接着说:“黑人抢钱这是不用想的,就算是在阜心,你也被抢过,更何况是在他们的地盘,开字花又是定时定点,同一路线,要抢你是分分钟的事情,但这个并不是重点,我想你对黑人也应该了解的,到他们的地盘去赚他们的钱,冒这风险,你应该有心里准备,现在关键是开字花的同行,这一个不小心,你就玩大了,这点你要想清楚。”
这想个生意不难,但要去做这个生意,可真有点难了。“虾仔,这样说吧,假如我要去做这个生意,你愿意跟我搭伴吗?我是说,我们俩合伙来做,相互照应。”邹师傅是想,虾仔当过兵,打过仗,应付这些非职业杀手,想来应该没有问题吧。
“鉴叔,我从一开始就是想着和你合伙一块干,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况拿出来跟你说说,让你也有个了解。”
这就行啦!既然虾仔没有反对,哪就应该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虾仔,你看看我们要准备什么东西,你懂得比较多,你说来看看。”
“你要开你自己的这台车去吗?”虾仔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当然。”看着虾仔疑问的眼神,便问道:“这车还有讲究?”
“鉴叔,既然都知道有危险,有枪战,哪肯定要开防弹车?换防弹玻璃,这真的动起手来,起码躲在车里能保命;第二,你看是否我们要搞一支有牌的枪,这样有什么情况,起码也有自卫的可能。”
这装防弹门,防弹玻璃是有钱就行,但这有牌的枪,这就真的不知道到哪去搞?“花钱装防弹设备应该是没有问题,但这有拍照的枪到哪里搞?”
虾仔也是摊开两只手:“这样吧,我们现在就走,去问问老何吧?”
对呀!怎么忘记了这个何老板呢?他有南非身份,看他能否帮自己这个忙。但转念一想,有觉得有点沮丧,这何老板连鲍鱼在哪都不愿意跟自己讲,怎么又可能帮自己申请一直枪呢?
虾仔却已经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净,站了起来:“鉴叔,走啊?”
“虾仔。”邹师傅打个手势,让虾仔先坐下:“别急,你觉得这怕事的何老板,能帮我们申请枪照?我觉得你是否找错人了?”
“我的意思不是让他帮忙申请枪照,而是因为他是老侨,认识这方面的人比较多,或者我们可以先去打几天工看看,熟悉一下情况,再考虑我们自己的事情。”
没想到这虾仔能想到这一点,邹师傅伸出大拇指:“你好嘢!”
这全兴餐室中午不忙,伺候完了那几个留在唐人街的老主顾,也就没事干了,当邹师傅和虾仔满头大汗,汗水湿透衣裳地从外面进来时,这何老板正在柜台后面打着瞌睡。
“哇,乡里,好几天不见了。”一见到进来的邹师傅,何老板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握着邹师傅的手:“听说你在唐会长哪打工出事了?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没事。有事还能来探望你?”
邹师傅和何老板聊着离别后的状况,虾仔倒是没有那么里话,见何老板和邹师傅聊得高兴,自己就进去厨房,没有片刻就下了两碗混沌面,端了出来:“来,边吃边聊,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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