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小陈一直在考虑着是否自己应该劫持这个健壮的警察,但现在知道了这警方压根没有掌握自己的任何证据,这劫持警察逃出去的心就没有那么迫切了:能好好地走出去,哪为什么要铤而走险呢?
但随着底层大仓的铁门“哐啷”一声关上,小陈就马上后悔了。随即又明白了阿奇兹刚才所说的话:希望你能挺过这剩下的24小时。
因为押解小陈到这里的健壮的警察一走,小陈马上听到了在监仓厕所里传出了一个杀猪般的嚎叫声夹杂在一群男人淫荡的笑声中,这群高大的黑鬼淫笑着从厕所里鱼贯而出,一个年轻瘦小的印度人马上冲了进去,扶着一个被扒了裤子,一屁股都是血的印度人,哭哭啼啼地从里面出来。
小陈的脑子里“轰”地一响:妈的,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啊?这么一想,马上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自觉在地在墙角落缩了缩,眼睛也不有自主地往那几个黑鬼扫过去,猛然发现,这几个黑鬼怎么一个个都向着自己看过来,这眼神里分明充满着不怀好意呢?
再看看那几个坐在地上淫笑的黑鬼,这一个个的都是膀宽体壮的大汉,这高度宽度简直就是可以和世界摔角大赛的那些选手相比,这一眼望去,就好像是几只黑熊坐在哪墙角,对着自己咧开嘴,露着一口森森的白牙。
我的妈呀!救命啊!已经没有再去想这么多了,自愿也罢,冤屈也罢,把自己关到这来,这阿奇兹太他妈的歹毒了。
“警官,救命啊!我坦白,我交待。。。。。。我告诉你们一切。”这双手使劲地拍打着铁门,对着门上的观察孔,拼命地喊着,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来开门,忽然间,一只厚重的手搭在小陈的肩膀,一个超重低音的男声从小陈的背后传过来:“中国佬,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吗?”
小陈转身,仰望到一张黑得发亮的脸,妈呀,这黑鬼足足有两米高啊!去他妈的NBA的家伙怎么跑到南非来了?“啊”地一声,用手扫开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熊掌:“对不起对不起。”这连滚带爬地躲开,快步地躲到那两个弱小的印度人哪去。
这黑熊倒是没有跟过来,只是操着哪重低音的嗓门:“中国佬,你再敢制造噪声,小心我杀了你。”
“不敢,不敢。”小陈回答得唯唯诺诺。
低音炮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一群禽兽般的猪朋狗友在大仓的一角交头接耳着,又不知道商量着什么鬼点子了,这时候,墙上高处的小窗透过来一线阳光,又是一天早上到来了,这暂时的平静,让小陈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下,看这那几个穿着大裤衩,横七竖八地半躺在地上低声交头接耳的大黑熊门,再看看自己身边低声在抽泣的两个印度鬼,小陈再想想自己有什么防卫的武器,这全身上下,只有架在鼻梁上的这付眼睛是稍微硬一点,这群黑鬼假如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这最后能用来杀人的,也就只有这付塑料眼睛了,妈的,阿奇兹这家伙,假如自己能有命出去,一定第一个把他给变成太监,在把他老婆给轮了。
想想自己这条命也是悲惨,这就是想赚个钱,却沦落到现在要被***的份上,想想自己这一直守身如玉,三十好几还是处男,妈呀!好歹命啊。要不自己先把自己给了断了?不不不,这群禽兽般的黑鬼,肯定是连死人都不放过的。要不我现在就开始杀人,这一有人死了,就一定会有警察来,这在南非有没有死刑,大不了就是蹲一辈子大牢。小陈摘下眼镜,在看看身旁哪两个弱小的三哥:对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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