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几下。
ONE,TWO….邹师傅突然觉得好累,眼皮一下子好重呀,望着虾仔,觉得虾仔怎么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眼睛瞪得的比例像金鱼的一样大。但慢慢的,虾仔的形象越来越模糊了。
“省骂“声渐渐平落,一点一点飘远了,,邹师傅睡着了,梦中番禺那成片的甘蔗地,一望无际,每一根掰下来,一口咬下去,都挺甜,挺甜的……
天黑了,不知道是否不习惯趴着的睡姿,邹师傅觉得几乎被自己给压得喘不过气来。脖子上,屁股上和肩上的伤火辣辣地疼,邹师傅知道是缝针时的麻药劲过了。刚想动一下,却被一只肥厚的手给制止了。
“邹,你别动了,你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是杂色婆!侧过脸去看了一下,发现了一双充满怜爱的眼睛:“你..怎么在…这里?”说话还是有气无力,抬头看看四周,确定自己已经回到唐人街。
扶着邹师傅出了医院,想想自己不能整天陪着邹师傅不干事啊,但邹师傅现在这样子,确实是需要人来照顾。转眼间虾仔就想起阿芝,让她来照顾邹师傅最合适,这个高中都还没有念完的单亲妈妈,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反正多给她些钱,她一定肯答应这事。于是就把邹师傅的事和阿芝说了,而阿芝呢,昨天见到邹师傅后却像少女怀春似的,这大叔的音容笑貌就不断地在眼前出现。只是出于初次见面的矜持,才没有答应邹师傅的邀请。今天虾仔这么一说,这小个子大叔还能一打四,英雄啊!对他的钦敬就如长江之水,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来照顾邹师傅。
“虾仔叫我来的,他说你让黑鬼给捅了,生活会有点麻烦,这几天让我过来照顾你。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了吗?我下去何老板那给你买碗粥喝,虾仔说他已经和何老板说好了,你要吃什么,我下去拿就是。”
“不用,我没那么脆弱。”挣扎了一下,却没有爬起来。受伤的几个地方一动就疼。
“都让你别动了“,杂色婆倒了杯凉水,放了一根吸管在杯里,侧着把水杯送到邹师傅的嘴边。
喝了一口水,才发现喉咙也火辣辣地疼,并且一块什么东西咸咸的堵在喉咙里。大力地咳了一下,肺部撕裂般地,连上刚才喝的水,鼻涕,和喉咙里的血块一起,从嘴和鼻子里一块出来了。阿芝一手捂着,血,鼻涕,口水从阿芝德指缝中渗了出来。
“不好意思,”话还没有说完,伴随着又是两声巨大的干咳,又是两口浓浓的痰,带着血块。这次阿芝有经验,拿个脸盆给全接住了。
这么一折腾,邹师傅才发自己是赤身裸体,盖着一毛巾被:”这谁给我脱的衣服?”
“我也不知道,我来到这时,你就是这样。”
现在才想起,在被那个摩罗叉催眠前,已经被那个面无表情的白婆护士把衣服给扒个精光,连内裤都没能幸免。虾仔也就这样把自己给扛回来了,这岂不是唐人街的乡亲们都见到自己最原生态的一面?好没面子。
“帮我找条裤子好吗?我想上个厕所。”邹师傅有点喘息着,看着阿芝蹲在地上,在自己的行李中给自己找裤子:”就在那里,有一条棉的棒球裤。”
阿芝拿着裤子站起来,刚想把盖在邹师傅身上的毛巾被掀开,却被邹师傅给制止了:”我自己来。”
“得了,要看我早全看清了,你还装什么圣人,来吧,别扭捏了,牙签这么一点…”阿芝口在说,手也没有停,但不像医院里的白婆,轻轻的,尽量减少邹师傅的痛楚。
邹师傅也只好愿意被她折磨,说真的,这肩上,屁股上的伤,不在一边,要动起来还挺别扭。在阿芝的帮助下穿好了裤子。
阿芝低头在邹师傅的耳边说:“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东西举起了几次,可想而知你的思想是多么的肮脏。”
可此时的邹师傅却用眼角的余光,顺着毛衣有个没盖严实的地方,偷瞄着阿芝那起伏的山丘,听到阿芝这样说,尴尬地收起坏心思,坏笑满脸。
于是又挪了一下身体,挣扎着自己下了床。还没有站稳,就腿一软,一头扑在阿芝怀里,阿芝的胸好软。
“都说你要干吗我会帮你,你这时要干吗呢?”阿芝到是大方,也不知道邹师傅还曾经有过的坏心思。
“我想去小便。”
“哦,这不方便吗?”没等邹师傅回答,一下子一蹲一起,把邹师傅扛肩上,女汉子啊。
轻轻地把邹师傅放下站稳,扶着,对准马桶,把邹师傅的裤子给脱下来,却见那家伙直挺挺地,就”啪”地给了邹师傅一个耳光:”卑鄙!”
这一巴掌打得邹师傅眼冒金星,要不是抓住了门框,可真的要摔倒在走廊上了。
“阿芝,”想喊杂色婆回来,却因为喉咙沙哑,连自己都没有听到。
转眼看着阿芝怒冲冲地下楼去了,这又没办法去追,只好先上厕所吧。
关上门,一个肩膀靠着墙,一只手把好方向,尿是尿出来了,却火辣辣地疼,尿的颤巍巍的,洒的到处都是。
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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