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连日来在慕氏里奔波的疲劳一扫而空,只想在这儿多呆一会。
看见她出来,慕修辞猛然起身,压低声音说了句:“吵归吵,交情应该不会变,是吧?”
高高在上的慕修辞,什么时候说过这么服软的话?
顾牧擎和祁司岩惊讶地对视了几眼。
他继续压低声音说:“等下都装醉别走,去我那里住一晚。”
明白了。
突然间就全明白了。
大家都喝了酒,能开车走的没几个,慕修辞那里房间再多这也是平民住宅区不是别墅,占满了,他就能理所当然地留在顾时年房子里了。
顾牧擎率先反应过来,捂着头蹙眉埋头下去:“啊……头好痛……”
祁司岩平时最不会演戏,咳嗽了一下,尴尬无比,索性腾地起身,说:“我随身带了酒精测试仪,我去看看我超标了没有……”
顾时年愣住了,有些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了。
小思年跑过去,拿着手里的小水球,往顾牧擎脸上贴:“叔叔,我给你贴一下你就不疼了……”
顾牧擎一介帅哥,为了陪孩子就只能抱着她,让她拿着那个满是汗渍的小水球在自己的俊脸上一圈一圈的碾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
夜里,所有人都走了。
有几个在慕修辞那里安排睡下。
顾时年很累地回来,腰和膝盖还是很痛,一进门,看到横斜在沙发上的身影,蹙眉,一瘸一拐走过去,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他移开捂着眼睛的手臂,一双狭长的眸迷离看向她,说:“房间被占满了,我没有地方去,借用一下你的沙发。”
“那你家的沙发呢?”“也满了。或者你想让别的男人睡在你的沙发上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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