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手,示意家伎退出房间,而后扶着张韬双肩,郑重其事道:“从第一面起,我就知你的心智远在同龄人之上,足以与崇平辈论交。更何况崇虽不才,亦非忘恩负义之人,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已让我赚足了回报。醉花楼虽是我二兄的产业,他技不如你,我亦无话可说。只可惜,你这鹊桥仙开业的时候不曾知会于我……否则的话,我定会参股!”
张韬见到石崇似乎对自己披肝沥胆,将一众心事讲与自己知道,却是更加迷糊。因为石崇是个毫无疑问的聪明人,对于一个聪明人来说,从来不会做交浅言深的事情。若是他们做了,也必然是看到了更大的利益,以此来取信于人。
他们的掏心掏肺,都是垂钓的“诱饵”,等待目标的上钩。
想到这里,他有意岔开话题,轻轻道:“方才石常侍说前来与我辞行,却不知此番外放到何处为官?”
“陛下旨意,拜我为交趾采访使,择日上任。”
“啥?交……交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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