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便收下了”。
王烈爽快地答应了。
“对,在太白这个礼物,我俩收下了。”
“谢谢二位先生,不过,礼物不能白收,还有一事相求”。
“哦?我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的事情,太白有事便说”。
“这个物件,我把它叫做椅子,但如此物件,叫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俗气,还请二位给起个名字”。
这就是刘封的曲线马屁大招。
这样的新鲜物件,即将风靡一时,谁能给命名,也是一种荣耀。
管宁沉思一会儿,就有了主意。
“太白,这椅子既然是你的首创,就不能埋没了你的功劳,理应有个‘椅’字。坐上去四平八稳,我辽东正值太平之世,彦方,就叫做‘太平椅’如何”?
“太平椅?好,幼安果然才思敏捷,此名最为贴切,就叫太平椅”。
刘封也不禁吃惊。
这管老帅哥,确实有才,这个名字还真不错。
“幼安先生真大才也,丰想了几天,也没想好出个好名字。先生片刻之间,就想出如此美妙的名字,真不愧先生大名”。
“太白不必客气,你能做出太平椅,才令人惊叹。太白稍候,待我回去写了出来给你,也算为你出一份力”。
这个老帅哥,我正想求你呢,没想到你自己主动了。
不一会儿,管宁拿着“太平椅”几个大字出来,刘封恭敬接过,小心收了起来。
又说了几句,刘封便留下那四张椅子,车队出了大院,向襄平城浩浩荡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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