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都是明主,即便是李治时期有段黑暗历史,但那也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情。
但是,程峰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有数,那些所谓的治国之策一点不会,治军之道勉强懂点,但在这个名将辈出的时代,他那点可怜的知识能经得住几次剥削?
心里还是没底气啊,思虑了一阵,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诚如先生所说,朝堂就是个斗场,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您觉的小子这副样子像是做官的料?”
老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小子性子沉稳,做事张弛有度,若是做官,自然会懂进退之道,晓取舍之学,但你对权利却无敬畏之心。”生怕他听不懂,这才叹了口气道:“无畏无惧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没有畏惧,就没有约束,你这种人进则一飞冲天,若退么……呵,尸骨无存!”
程峰闻言也是触动颇深,毕竟现在这种君权社会不似后世那般规则,如果非要比较一下,那么只能说,这样的权利更显得赤果果的。
“呵……权利啊。
心有感叹,嘴上就说了出口来”
老人见着这副模样哈哈的笑了笑,指着他说到:“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带着三分鄙视,三分恐惧,三分无奈,剩下一分么,哈哈哈若是老夫猜的不错,该当是羡慕了吧?”
程峰白了对方一眼:“感情您老就是来拿我寻开心的?”
“嗤!”老者一声嗤笑。“你为医者,自然懂得药理,老夫且问你,医人跟医国有什么相似之处?”
程峰闻声看着老者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君臣……佐使?”
老者闻声抚掌大笑:“哈哈!然也!药中有君臣佐使,庙堂之上亦有君臣佐使,良药可为药,毒药亦可为药,况且现在哪位开方的大夫,可不是一般人嘞。”
老者见程峰心思有些动摇,又添了把火,“你现在有功劳再身,若是寻王驸马求个行卷,朝中有了人脉,只要你不作,以后自然是平步青云。”
程峰轻轻琢磨了一阵,又仔细看了看老者神色,而后哈哈笑道:“王驸马……哈哈,差点就中了你的圈套!”
老者闻言一愣,而后啪的一声将被子弃在桌上:“老夫观国公杨恭仁!今日老夫只问你一句!这行卷,你是投也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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