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心想要攻入金城、武威,斩下韩遂的头颅。
“殿下!”刘珩又升帐了,马超起身便厉声质问道:“陛下付大军于你,是叫剿平韩遂,平定凉州。自长安出发至今,足有十日,却连陈仓都未过。如此下去,是否要耗费一月,方能兵临城下?”
对马超这个出身刘珝门下的勇将,刘珩不怎么感冒,他是大军主帅,竟敢当着诸将的面如此无礼。
“马将军,这是在质疑孤吗?”刘珩冷冷道:“孤乃大军统帅,如何进军,如何行事,孤自有考量。将军如此心切,只怕私心不小吧!既在孤之帐下,却公然咆哮于中军,该当何罪?”
被刘珩呵斥,马超脸色一阵难看。
“来人,将之拉出去,杖二十,以肃军威!”刘珩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刘珩也是征战多年的马上亲王,凭马超,还不足以与他扳手腕。最终也没能免得了皮肉之苦,二十军仗捱下来,可不轻松。
威慑完帐下诸将,刘珩依旧我行我素,不急不缓地进军,从长安到凉冀县,不到七百里的距离,刘珩所率精兵强将硬是走了二十日。
消息传至长安,上下多有非议刘珩者,尤其是一些太子阵营的言官,竟敢上表参劾刘珩,请求换帅。
刘渊对此倒没有太大的反应,依旧下令王泽牵头,为征西大军调度粮草军械,征调民夫。凉州这些年,有所恢复,但仍旧不足以支持太大的战事,此次欲一举全控凉州,还需长安这边下力支援。
至冀县,提前受长安皇帝诏令的凉州军政官员早准备好进军事宜,如今统帅总算领中军来了。
镇守陇西的段煨,与汉阳的徐晃拜见,商议军情。然其至冀县的第一道军令,却以“行军辛苦”,下令将士卷甲入城,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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