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的!”杨众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杨彪不闻也知。
“那小弟告退了!”杨众见杨彪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行一揖礼,转身告退,临走前又提了一句:“莫怪小弟多言,夏王大军入关中,已成定局。胡夏不比其他,为保家族,还望族兄识时务。惹恼了夏王,结果可不妙,并州可有那诸多世家,妄图螳臂当车,结果身死族灭!”
只得来杨彪一声冷哼。下定决心投靠夏国后,杨众这面皮也厚了不少,闻声,也不以为意。踏出杨府时,回头瞥了一眼高挂的匾额,心头冷哼一声。
若是杨彪不识时务,那正好,在夏军的支持下,杨氏就可落入他掌控了。他这一脉,当再成主脉。
“走!去下一家!”上得车驾,催促车夫,驾车离去。
“未曾料到,杨氏族人,竟有这般软骨头!”堂上,杨彪语带不屑。
杨修思索一会儿,拱手对杨彪道:“父亲,刘渊设宴,怕是存了让长安朝臣世家臣服的心思。就儿子所闻,刘渊手段强硬,若应对不妙,那当真危险了!”
“为父知晓啊!”
“父亲!”杨修沉吟一会儿,有些支吾问道:“杨众方才之言也不无道理,胡夏真要您降服,一方生,一面亡,您当作何选择?”
杨彪沉默了,良久,方幽幽叹道:“家国,家国,家在国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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