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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而返,率军北撤,丘力居心情很是不好,一路上沉默寡言。
“汉军不好对付呀,尤其是那公孙瓒,我们作乱,还真成全了他!”
终于听到丘力居的感叹之语,一直紧跟在他身边的蹋顿下意识地点点头。回忆起濡水岸边的幽州汉军,乌龟壳般的军阵,防御极强,令人无从下嘴。
看向丘力居,蹋顿突然又面露轻松道:“叔父也不必太过沮丧,汉军以步卒为主,野外面对我突骑,只得结阵以对。凭借我突骑之机动能力,其对我们也无甚大威胁!反倒他们,一旦露出破绽,我军便可寻机击破他们!”
随着年岁的增长,蹋顿越加表现出其不凡,遇事多有见解。听蹋顿开解,丘力居也收起了不爽,对蹋顿哈哈笑道:“得不错,蹋顿你不愧是我乌桓之俊杰。匈奴有刘渊,乌桓有你,不差他分毫。”
听到丘力居将自己与刘渊相比,蹋顿眼神一亮,刘渊如今可是匈奴单于,草原雄主,那自己……
眼咕噜一转,强行按下心中被丘力居勾起的波澜,踏顿神色淡然,转向丘力居问道:“叔父,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是否领军回部落?”
轻踹着马肚向前,似是屁股痒了,在高桥马鞍上蹭了蹭。丘力居稍加思索,便道:“不!我们找那张举与张纯去!”
也不再废话,丘力居火速率领乌桓军沿着叛军败走的痕迹寻二张而去,很快于辽西中北部追上。
叛军本出军心涣散之际,二张也正为将来何去何从拿不定注意,对丘力居的到来,自然是又惊又喜。有乌桓人的协助弹压,二张方将叛军残军再次稳定下来。
设宴迎接,丘力居趾高气扬,毫不客气对二人道:“二位这逃亡的速度真快呀,可让我好找呀,足足奔了上百里方追上!”
丘力居语气,调侃中带着些嘲讽,二张闻言,自是羞怒不已,尤其是张纯,脸涨得通红。但还得舔着脸陪笑,濡水一战,败得太惨,这个时候,必须得有乌桓人的支持,放才有继续与幽州汉军扳手腕的底气。
丘力居兀自猖狂,倒是踏顿对二张颇为客气,还好言劝慰,令羞臊得慌的两人好受了些,对踏顿这个年轻的乌桓贵族心生“好感”。
乌桓人与叛军合军,于辽西境内蛰伏休整,迫于汉军方胜的威势,不敢贸然西进。遂再次向东攻略辽东诸郡,意图掠夺人口财富,扩充实力,以图复来。那边处乌桓人势力范围之内,更安全些,方便行事。
汉军一战而破贼,又逼退乌桓人,士气高昂,将士皆有战心。但统帅已无心东进,在孟益与公孙瓒的带领下,西撤。
公孙瓒有心扩充实力,提升影响力,消化濡水破贼的胜利果实。而中郎将孟益,则带人西归广阳蓟县,给公孙瓒留下上万步骑,令其驻守右北平郡,都督剿贼诸事。
孟益自觉无甚将才,统战能力不足,濡水一战,深切之。有心让公孙瓒征战破贼,自己于后统筹支持,坐捡功劳。
对孟益的心思,公孙瓒自然有所察觉,心生不屑。不过也乐得如此,临阵受其辖制,哪有独领大军,全权征伐来得自在。
叛军与乌桓人合力侵夺辽东诸郡的消息,公孙瓒很快得到了,安稳于右北平练兵,不为所动。鞭长莫及是一方面,蛰伏待机,提升实力是另外一方面。
一时间,辽西以东诸郡仍然受着战乱的破坏,右北平以西则慢慢平复下来。幽州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平衡之中,只等着下次大战触发。
“都仇王子,贺兰大人升帐议事,还请您尽快回营议事。”一队匈奴骑士快速奔至都仇身边,恭敬禀道。
出营行猎,都仇正瞄准远处的一只麋鹿,受其一惊,立刻遁走,鹿走箭失。眉头一皱,神色一沉,盯了那领头骑士一眼,骑士并未有动容,只是静静地等待其回复。
对这些出自侍卫军的士卒,都仇也有些无奈,对他这个王子,竟无多少畏惧。除了大单于,整个匈奴,只怕没人能得到其敬畏了吧。
心下感叹,受起弓箭。“走,回营!”都仇纵马当先领着亲卫朝匈奴营地而去。
自开春后,受刘渊令,身处东边的贺兰当阜再次启动了征讨东部鲜卑事宜。而匈奴兵临乌侯秦水后,贺兰当阜裹足不前,就地安营,任由反应迟缓的东部鲜卑集中力量。待了一段时间,都仇耐不住寂寞,出营行猎。
回营直入贺兰当阜大帐,贺兰当阜、乌樾、乌华黎与一干匈奴将领已然在座,似是就等着自己一人。
见贺兰当阜严肃地盯着自己,都仇心下一咯噔,上前拜见:“参见大人。”
“无视军规,私自出营,都仇,你可知罪!”没有什么波动的声音从贺兰当阜口中传来。
都仇低下头,也知自己触了军规,主动请罪道:“都仇知罪,还请大人惩罚!”。
“鞭二十!”若是一般将士,贺兰当阜会毫不犹豫地下令处死,但都仇终究是大单于之弟,妫媶阏氏之子啊。
都仇咬了咬牙,正待出帐受罚,谁料跟在其身后的亲卫头领忍不住了,似是急着表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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