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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狼答应的太爽快了,反而让张安庆兄弟四个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这些我都答应了!你们还有别的要求吗?”张狼又问了一遍。
“没·········没有了!”张安庆四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
“那好!赵广林气死二大爷的事完了!咱们来四哥勾引良家妇女的事!和有夫之妇私通,这可不是事!隔过去是要侵猪笼的!就算是现在,按照国家法律,也是流氓罪!够吃枪子的了!”
“我没有!”四一听要吃枪子,脸都吓白了,摇着头争辩道。
“你还敢没有?抓奸抓双!人家可是抓了个正着!你还想抵赖?”抓了一拍桌子。
“我·········我们·········我们是自由恋爱!我们是两情相悦!”四梗着脖子喊道。
“你别和我喊!也别和我让!你去和公安局去,你和有夫之妇真心相爱!”完张狼转身拿起电话,摇了摇。
“喂!徐局长吗?我是张狼啊!有···············”张安庆猛地扑上来,抱住张狼哀求道:“狼崽!张主任!你可不能把四送进去啊!进去四就没命了!”
“是啊!张主任,你就看在咱们都是一个老祖宗的份上,饶四一回吧!”
“张主任!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闹了!也不要赵广林给我们赔钱了,我们给他赵广林赔钱!你多少,我们绝对不还价!”
张安庆兄弟几个还是很团结的,四已经吓傻了,不出话来,三个哥哥都抢着替他求情,不惜为他花钱消灾。
张狼放下电话,笑着问道:“不闹了?那让赵广林披麻戴孝这件事呢?”
其实刚才,张狼只是吓唬他们,只是随便摇了两下。
“不用了!我爹有儿子!我们自己披麻戴孝就够了!”张安庆连忙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抓紧让二大爷入土为安!其他的回头再!”张狼装作思考了一下,才开口道。
“是········是!马上!我们这就去安排给我爹发丧的事情!”张安庆哈着腰,连忙答应道。
这会只要不把四送公安局去,张狼什么是什么。
等张安庆四兄弟走了,四大爷笑道:“还是狼崽有办法!几句话就把他们训得服服帖帖的!”
“这事,本来争得就是一口气的事!只要让他们把这口气泄了,剩下的就好办了!”张狼笑着道。
“四大爷!二大爷的后世还要你多操心!安庆大哥他们毕竟还年轻,没啥经验!”
“这不用你!二哥的事我还能不上心吗!唉!只可怜我这二哥!老实一辈子,最后却落了这么下场!”到二大爷的丧事,四大爷摇摇头叹息道。
“四大爷,柳海浪两兄弟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赔给他们一人三千块钱的医药费是村里出的!另外给他爹和他娘另外安排了一处院子,老人单过!反正村里有退休金,他们老两口倒也不至于饿着。只是·······柳家老爷子被气病了!”
“我知道了,这事交给我吧!我这次非制服他们不可!还敢去镇上告状!真是不知道羞耻是何物!”张狼冷冷的道。
“狼崽!你可别犯糊涂!可不能再动手了!”四大爷担心的嘱咐道。
“放心吧!这次我既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张狼冷笑道:“我好好称量称量他们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你打算怎么办?”四大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从京城请来了一个豫剧团,我准备让他们在村里唱一个星期的墙头记!”
“墙头记?你子就是心眼子多!”四大爷笑道。
墙头记可是一处流传非常广的戏剧。
不光豫剧在传唱,山东梆子也在传唱。
《墙头记》的是善良的张木匠辛勤劳动,将两个儿子拉扯成人,由于妻子早亡,他对他们很溺爱,长子大乖从学做生意,后来发了财。
他为人自私、贪婪,很会算计,他的妻子李氏刁泼狠毒,对张木匠冷酷无情。
次子二乖粗通文墨,为人虚伪、狡猾,其妻赵氏从娘家带来一份厚家产,他们吃喝不尽,对此十分得意。
但二乖也不愿奉养父亲,常常怨恨“老爹爹今年八十五,何不死在圣贤年“。张木匠年老体衰,已失去劳
动能力,不得不依靠儿子为生。
可这两个儿子都嫌弃他,但又毫无办法,只好立下字据,以半月为期,轮流养父。
由于月份有大,兄弟为此常发生争执。
一,大乖“照章“送爹到二乖门口,二乖夫妇恼于大乖又占了便宜,便装聋作哑,任凭大乖叫骂,就是不开门。大乖无奈,又不肯把爹爹再领回家,于是逼着老爹骑在二乖家的院墙上,并对爹:“你要掉往墙里掉,掉到墙外可没人管饭。“
张狼就是借这处戏来讽刺柳家这两兄弟。
借这处戏发动全体村民来鄙视柳家两兄弟。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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