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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诗诗懊恼得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他调侃的声音很低,但电梯是密闭空间,几个男男女女站在一起难免会听到殷霆钧的话,余光不由得瞥了苏诗诗一眼。
苏诗诗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告诉自己放松,等走出电梯后,又反驳道:“我哪有紧张?”
“全身细胞都写着紧张二字,仿佛随时都在期待我剥了你的衣服,来一场亲密接触。”
苏诗诗脸颊红透,用力踩了他一脚,大步上前走,恨不得将他甩出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殷霆钧追上去,又是一句风骚话:“我们两人的关系应该还没熟络到可以允许你打情骂俏的地步,现在就上演打是疼、骂是爱是不是太早了,诗诗?”
诗诗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没来由的让人心里似被电流击中,有种唇齿相溶的色丨情感,苏诗诗惊讶自己的比喻,脚步一顿,取下墨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殷少和每个女人说话都这么不把门的吗?”
“这种福利目前只有你一个人享受过。”
苏诗诗:“……”
明明是可恶的话,为什么让人气不起来?
服务生为他们引路,可恶的男人又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这份周到比他的嘴巴要讨喜得多,但旋即,她鼻梁上的墨镜便被人收走,插在他的领口,而他自己的墨镜,随手扔在桌子上。
苏诗诗的心是矛盾的,她希望自己和面前的男人中间有一条银河的安全距离,又在他点餐的时候知道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而凤心大悦,心里偷偷的愉悦。
点过餐后,殷霆钧大喇喇的往后一仰,一双鹰隼锐利的眼眸,戏虐的盯着她,一眨不眨。
苏诗诗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强作淡定的迎接他的目光,在脑子里搜刮词汇寻找话题。
寻找话题与人交谈是她的拿手活儿,偏偏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有种说什么都是自己给自己挖坑的直觉。
比如她问他:“听说关于放松金融规则的议案已经提交参议院表决,今天下午投票结果已经出来了,殷少能透露一下吗?”
殷霆钧一笑:“诗诗,你不诚实。”
“……”
“你心里更想问我的,是这个问题吗?投票结果明天参议院就会公布,顾左右而言他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我还是喜欢你在答记者招待会时候的那份单刀直入、杀伐果敢。”
殷霆钧单手支着下颚,慵懒闲趣的说:“让我猜猜,你现在心里最想问我的是什么。”
苏诗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想问的就是这个,已经够单刀直入,明天我要出差,不在国内,所以今晚可能要早点回家收拾出差行李。”
所以吃过晚餐,我们就各找各妈,各回各家吧?
“哦?”第二声。
殷霆钧长腿叠交,晃了晃道:“所以你想问我的是,吃过晚饭能不能陪你去买一些出差用的生活用品?”不等苏诗诗拒绝,殷霆钧又道:“傻丫头,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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