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以后谁还敢充任同考官。”
申时行这话一出,何洛书感动的差点眼泪都下来了,这真是雪中送炭。众人都是暗讽,这申时行果真是张居正的跟屁虫,替张党之人开脱。
他既出面这么说,身为刑部尚书的严清,也就不好再追求何洛书,只能将他放过了。
“不过嘛,”这时候申时行话锋一转,“这篇从何大人房里所搜得落卷,确实是一佳作。”
说着申时行笑了须余有对视一眼道:“余大人,常与我道,文章已是走了穷途没路,无论是复古秦汉,还是师法唐宋,天下读书人都已是将文章写到了极处,所谓极处,也就是痉,不能再一步了!八股文也是一样,但是这篇文章,却让我等见了另一个天地!”
说到这里,申时行向余有丁点了点头,余有恫是捏须微笑。
申时行手持卷子笑着道:“本官问你们一句,什么是尔等心中最好的文章?”
听申时行这么说,众人都是神色肃然。申时行当年科举,殿试第一,会试第二,绝对有资格说这句。
所有人都是露出了倾听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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