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人这两年来也是平步青云。
钟羽正从礼科给事中升为吏科左给事,于玉立也是从刑部主事升任为员外郎。
随着林延潮官至京堂,林党的实力也在暗中渐渐壮大。
二人见礼后,林延潮道:“这么迟了叫二位前来,是有一件事要你们去办。”
二人当即道:“请部堂大人吩咐。”
林延潮道:“南京提学御史房寰可知道吗?”
于玉立道:“是否抨击海刚峰为官无一善状,唯务诈诞以夸人,一言一动无不为士论所嗤笑。”
钟羽正道:“是啊,此人还言海刚峰,妄引剥皮实草之刑,启皇上好杀之心。并言海刚峰以圣人自许,奚落孔孟,蔑视天子。”
于玉立道:“部堂大人是要替海刚峰主持公道吗?这个时候弹劾房寰,不知多少官员窑拍手称快。”
林延潮道:“我让你们弹劾房寰并非为海刚峰之故,此人当年弹劾海刚峰时,还言在京义学之事,无一可用,徒然虚耗国家钱粮。”
“这义学之事乃我的政柄岂容他人诋毁,任何攻讦此事者,本部堂都不会与他并立于朝堂之上。”
听了林延潮的话,于玉立,钟羽正不由心道,林延潮的手段还真是狠辣。
钟羽正道:“也好,我早看这房寰不顺眼了,既有此机会,无论是为了海刚峰,还是其他都定要叫他罢官才是。”
于玉立道:“不谈此人弹劾海刚峰,诋毁义学之事,就说他督学南京时,种种弊事如此就够弹劾他罢官的了。”
听钟羽正,于玉立之言,林延潮点了点头道:“元辅我会打招呼,你们二人放手去办就是。”
随着海瑞病逝,天子也是乐意作人情给天下读书人看,给了海瑞很多哀荣,下旨礼部给海瑞议谥号。
而这时候钟羽正上疏弹劾南京督学御史房寰,言房之试士,用法太严,江南士子恨之入骨,至拟杜牧《阿房宫赋》作《倭房公赋》以讥切之,俱用杜韵脚。
钟羽正上疏后,于玉立也是上表弹劾。
两封奏疏一下,身负天下骂名的‘房寰’终于被天子下旨夺官,永不叙用。
听闻此事一时大江南北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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