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珊珊微微一笑，尴尬却不失礼貌：“老板，我就算不来，你这公寓的生意也没好到哪里去。”

    老板一时语塞，这不是雪上加霜了嘛！

    都自己这里闹了凶案，那间房成了凶宅，吓得一群固定租客也撤了。

    “老板，都是你的房子太陈旧，窗户没及时更新出的事，这个锅你背上了，生意能好吗？”

    叶凡悠哉地掏出口香糖，嚼了几口，慢悠悠地道：“要是能证明有人故意捣鬼，你也等于洗清冤枉，何乐而不为？”

    许珊珊心里偷笑，这个叶凡不去做谈判专家，简直屈才。

    老板心里一动，苦恼道：“可不是，我家的窗户有问题，这么多年了，怎么没出过事？偏偏他一来就有事。”

    “那你的窗户有事吗？”

    叶凡意味深长，老板一咬牙：“走，我带你们上去，那间房还贴着封条呢。”

    有许珊珊在，封条不是事儿，戴上手套和脚套，三人进去，掉落的窗户没有补，一个诺大的空洞留在那里。

    公寓老旧，窗户是那种老式的玻璃窗，玻璃卡进木框，木框有些陈旧，上面有一颗钉子可以卡进窗框里，合上后一卡，紧实。

    整个框架推一推，的确有些松。

    但是，叶凡指着角落里道：“这里以前就这么松？”

    整个窗框卡进墙里，右下角卡的地方墙体有很大的空洞。

    “怎么可能，以前早期的房子建得比现在的还强，现在好多用海沙，我们是正儿八经的河沙。”

    老板一个箭步过去，突然面色微变：“糟了！”

    “的确是糟了，有人故意挖开了这个角落，整个窗框都是不稳的。”叶凡冷笑道：“再看另外四个角落。”

    四个角都有挖过的痕迹，比原来空洞许多，老板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道：“哪个杀千刀的呀，给我做这种手脚，坑了我的生意，害死了我，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许珊珊一声厉喝，老板还一抽一抽的，“出去。”

    老板一怔，看许珊珊真动气，赶紧走了。

    “你之前没有发现过这里？”

    “我之前这里没这么明显你信吗？”

    “我信。”

    叶凡从地上捡起一块与窗框同色的碎片：“之前被人填住了。”

    昨晚上一场大风，把这东西吹了出来，这才露出痕迹。

    许珊珊松了一口气，但也气不打一处来：“这下来看，窗户的确人为破坏，杜明均的死不是意外。”

    “嗯，他临死之前见过杜明浩，他和我过，要找他算清旧账。”

    事情正往叶凡的方向发展，许珊珊咬牙道：“行，我去查杜明浩，你呀，终于如愿了。”

    “切，许珊珊，你怎么也学会狗咬吕洞宾了，我这是帮你。”

    “得了吧，我知道现在杜明浩正在追求林冰，要是把他拉下马，正好合你的心意，你呀，一肚子坏水儿。”

    许珊珊白他一眼：“走。”

    叶凡吃吃一笑，许珊珊看问题只是看在表面上，这回岂止是禁止林冰进狼嘴，还要掀开那家伙的羊皮，瞅瞅他的狼心。

    叶凡和许珊珊分开后回到公司，均昊正在休息室里玩手机，哼着曲儿，平时簇拥在身边的工作人员不见了。

    一问才晓得，最近均昊过了最繁忙的时候，接下来要准备和骄阳公司的合作项目，暂时休息几。

    所谓的合作，其实就是炒作P，这一招以前陈沉也玩过，差点玩出火……

    这次和均昊合作的是章颖。

    章颖是新人，均昊是已有成就的明星，明摆着用均昊带章颖，骄阳是受益方。

    杜明浩这是铁了心要追林冰，宁愿带新人。

    叶凡嘟嘴，嚼了好几颗口香糖才咽下一口气，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杜明浩的这身羊皮，非扒下来不可！

    “杜先生为了追求林总，可真下本，听林总喜欢古董车，已经准备去参加拍卖，要是拍下来了，啧啧。”

    均昊的话叶凡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臭婆娘和自己可是出生入死过的，就凭一辆古董车就能撬动的感情，还是感情吗？切！

    叶凡自信满满之时，林冰正在公司召开会议，章颖突然成为炒作的主角，还有些不适就在。

    从在军属大院长大，身上也有难得的正气。

    从会议室一出来，章颖就追上林冰：“林冰，这样好吗？”

    “圈子里的一套我比你熟悉，听我的吧，这次难得对方公司愿意配合，还请来了均昊，机不再来。”

    “就是，章颖，你加入公司这么久，还一点水花也没有起来，还不如宋颖珊呢，再不动作，就晚了。”

    叶莉心直口快，直通通地道：“在这个圈子里，花无百日红，长青树就那么几颗，抓紧时间整自己。”

    “叶莉。”

    “知道了，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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