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应该去上班,不能依赖你像寄生虫一样生活。这样太糟糕——我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和锦年住我们的小房子。在那儿平时即便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害怕。”
人就是如此,没有依靠的时候,一个人可以走夜路,一个人可以扛重物,一个人可以做许多许多事。可是,当身边多了个依靠,再刚强的人也会变得软弱起来。
余泽尧把她圈紧,“要上班,我不会拦你,但那是年后。可你得知道,即便你回去上班,我也不可能再让你住那小屋子里。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不管你去哪,得从这里去,也得回这儿来。”
最后几句话,他说得郑重又认真。
景誉听到’家’这个字眼,心里掠过一丝暖流。
家里出事的那天,她原来的那个家就散了。她后来以为和梁晟毅会有一个新的小家庭,可是,那个想法也没有实现。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同她说出了这个字。
心潮动荡,嘴上却是道:“没有哪个家人,会出去好几天,一个电话不打,就连说都不说一声。”
她还是在意的。
没那么大方。
余泽尧含弄着她的耳垂,“那你怎么也不见给我打个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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